“嗬嗬,遠隔萬裏你一直都還在愛著我呢,是不?”安邦撓著鼻子說道。
“大圈的事,我這從頭到尾就沒斷了消息,特別是最近發生的一連串意外,我知道的不比你少”李長明歎了口氣,說道:“萬紅兵這個人我肯定動不了也幫不了你什麼,但是其他人我查一查都沒問題,不過這個許安傑的身份挺敏感,沒有得到上麵的允許我也搞不了他太多的情報,進入九十年代香港的一些高層都已經被內地給關注上了,輕易動一個都會產生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這會形成個蝴蝶效應,所以·····我能幫你的程度,很有限”
安邦有點不樂意了,挺委屈的說道:“哥們,忽悠我呢是不?當初我和莽子來香港,你說我們可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怎麼我來了,劍卻沒有了呢?我就問你,劍呢?”
“劍不是還沒拔出來呢麼,在劍鞘裏關著呢”李長明頭疼的說道:“哥啊,你的身份畢竟不是欽差,隻是我爺爺和幾個老家夥暗地裏商量出來的,不能見光也不沒有任何官方的認可,這麼說吧你連編外都算不上”
“······”安邦揉著眼睛說道:“別說了,我眼裏進沙子了”
李長明呲牙笑了,說道:“別委屈,堅強點,哥,正常來講我從明麵上幫不了你什麼,但走點迂回小路配合你下輔助進攻還是不成問題的,許安傑要動的話這事是有些難度,不過你們可以采取別的方式,讓他不被動就不行了,然後我們這邊再給你補刀助攻”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眼裏的沙子差不多已經能摳出來了······”
李長明說道:“這個許安傑呢,我們關注的挺多的,他是個在表麵上你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的人,很幹淨,但你覺得這個幹淨可能麼?”
“拉完屎,你擦的再幹淨,肯定都得有屎花沾在上麵!”
“對,許安傑就是這一種人,他擦的很小心很小心,但隻要涉及到權錢色的交易就肯定會存在一丁點的疏忽”李長明點頭說道:“打個比方,如果有人要給許安傑錢的話,他絕對不會伸手去接,而是會讓人把錢在巴拿馬和摩洛哥這種地方兜上幾圈,至少得在幾個國家的賬戶裏走一遍,最後才會進入他在瑞士銀行的戶頭,這麼一來這些黑金你根本就沒辦法留意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在境外做投資,讓人在境外把錢投進去,轉一圈後再落入自己的口袋裏,這樣做同樣非常穩妥”
安邦有點頭疼的揉著腦袋說道:“太專業了,你說的這些我根本接受不了,我是什麼文化水平你還不知道麼?你跟我聊的這些,我聽起來就跟無字天書差不多了”
“你們大圈,有個人曾經因為詐騙被關進去了將近二十年,在這方麵據我了解他是祖宗那一級別的·····”
安邦頓時悟了,哦了一聲後說道:“你說我魏叔唄?”
“跟你魏叔好好聊一下,你一點他就會透的,我稍後給你傳過去一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