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讓·······”李橋頓了頓,眯著眼說道:“有沒有可能讓大圈在撣邦不可能在為葡京賭場提供保護了,從而導致那位賭王放棄和大圈的合作呢?”
“這個?有可能麼?”趙宗德當即搖頭說道:“大圈和果幹王彭家聲是聯姻的關係,彭家聲在金三角和撣邦又兵強馬壯,很難辦得到吧?”
“我們又不是非得要和撣額邦那邊開戰,就隻是讓賭王意識到大圈無法對葡京賭場形成保護就可以了,泰國,緬甸和越南還有內地的邊境,給他掐死了,然後再派人去澳門跟何先生見一麵”李橋用手敲了敲桌子,輕聲說道:“大圈的問題就是大家的問題,各位,誠心合作就都拿出能用的關係吧,這個事我們大公子可以先挑個頭······”
於此同時,九龍城重案組裏,和大圈一同被抓的鍾小冷首先被放了出來,因為整個前因後果中他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和大圈沒有什麼關係,身上又沒有案子,所以鍾小冷被盤查了一番大圈又沒人咬上他後就給放了。
鍾小冷如果就此抽身而退,那他可能會從此就成為大圈曆史上一朵連浪花都沒有掀起來的小水滴了,甚至多年以後都不會有人再記得這個名字了。
但鍾小冷這個人的性子和他的名字恰好相反,這也是個熱血青年,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一言不合就跟丁皓懟那一把了,而在這幾天裏跟大圈的人混在一起,特別是看見李奎從警車裏逃脫並且和警方在街頭喋血槍戰,同時又殺了個回馬槍回去幹死高成都,槍崩李橋後,他的內心深處就泛起了漣漪,一股熱血差點就衝天而出了。
年輕人都是躁動的,都有著一顆彭拜的心,鍾小冷和張欽一樣,他也曾經向往著大哥的生活,隻是欠缺了一個機會而已。
鍾小冷紅著眼睛,情緒低落的從警局中走出來後,站在街上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吐出一口濁氣後他才慢悠悠的順著路邊走了過去,打算回去洗漱一番。
鍾小冷剛走了幾步,距離警局大概一百多米遠的一處角落裏,一個半躺在地上蓬頭垢麵看不見一點模樣的流浪漢,忽然抬頭衝著他說道:“憋壞了吧,抽一根?”
“啊,來一根吧,是憋壞了”鍾小冷愣了下後,才蹲下身子當他伸手接過流浪漢手裏的煙後,就徹底僵住了。
“啪”流浪漢打著了火,湊到鍾小冷的嘴邊,淡淡的說道:“抽吧”
“咕嘟”鍾小冷咽了口唾沫,聲音有點幹澀的說道:“奎爺?”
是的,這個半躺在路上的流浪漢,就是現在被滿大街通緝的大圈戰犯,李奎。
自從他頭天晚上越獄出逃,第二天通緝令就下來後,李奎就一直躺在離警局不足二百米的路邊,每天都眯著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警車還有警員,等著大圈的人從裏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