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紮蘭的女子順著侍應生的手指看向卡座那邊,正看到王莽拉著果果的手在那一頓膩歪,就由衷的露出一抹笑意,然後邁步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莽子·····”這女人站在後麵輕聲叫了一句。
“唰”王莽,徐銳他們回頭看見卡座外麵站著的嫣然,就全都站了起來,王莽詫異的問道:“然姐,你怎麼來了?”
徐銳連忙拍了下小九和鄧錦州,說道:“讓開,給然姐讓個地方,有點眼力見哈”
來的是鄢然,大圈在香港這一年多裏,鄢然一直過著低調隱居的生活,輕易不會在大圈中露麵,也從來不會摻和大圈的任何事,但從安邦到王莽還有徐銳和李奎他們,對鄢然一直都非常敬重,並且全都是真心拿他當大姐來看的。
因為大圈在香港的初期,住在九龍城的貧民區裏,白天的時候全都去碼頭扛包打雜,鄢然則是留在家裏打理,這幫粗漢子們的日常生活,從吃飯到洗衣全都是這個女人幹的,如果沒有鄢然在後方給他們搭理,安邦他們的日子過的肯定豬狗不如,甚至在大圈最艱難的時期,鄢然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全拿了出來救濟他們。
後來,大圈逐漸好了起來,鄢然也沒有再露麵,就自己帶著熹仔一直獨自生活,但王莽和徐銳他們則是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她,留下一些生活費。
這是個不爭不搶,卻骨子裏卻十分倔強的女人,她仿佛永遠都獨處於世外,不進紅塵,白的好像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
鄢然衝著徐銳笑了笑,搖頭說道:“我不過去了,我來找莽子說點事,莽子你跟過來一下”
“好叻,然姐”王莽回頭說道:“你們先喝著,我去下哈”
王莽和鄢然離開酒吧大廳,就往樓上走,黃果果看著鄢然的背影小聲問道:“她是誰啊?”
徐銳說道:“如果黃連青在安邦心裏的地位是奶奶那個級別的,但然姐在安邦那,就相當於是被供起來的菩薩,當初剛接手紮蘭的時候,然姐差點被人給禍害了,邦哥和王莽幾乎把一個二世祖給廢了,不過她向來比較低調不愛露麵,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見過她”
“哦,長的好漂亮,好友女人味啊”黃果果由衷的說道。
李奎八卦著說道:“哎,那可不是麼,邦哥差點就拜倒在然姐的腳底下了,要不是黃連青出現的話······”
王莽跟著鄢然邊走邊問道:“姐,你來是有事啊?”
“嗯,有點事想求你下”
“姐你開玩笑呢”王莽挺不樂意的說道:“有事你就說,什麼求不求的”
鄢然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想用點錢,你那裏有麼?”
“啊,多少啊?”
“五千,差不多就夠了”
王莽撓了下腦袋說道:“我這肯定沒有啊,錢到我這裏基本沒焐熱呢就沒了,你跟我上去,到魏爺那裏去拿”
“行”鄢然也沒拒絕,尋思了下點頭說道。
往樓上走的時候,王莽就打聽道:“姐,你怎麼了?家用不夠了啊?”
“不是,家用的錢夠了,自從熹仔走了之後我在家裏很閑的,我看見家裏那邊有個報攤往外出兌,我就想著給盤下來”
上次李長明來香港,安邦跟他提完之後,就把熹仔讓他給帶了回去,這小家夥一門心思想要當兵入伍,李長明就把孩子送到了嶺南軍區,打算過幾年後再把他帶到萬歲軍,鄢然就獨自一人在家,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實在無事可做就打算自己幹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