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和生堂和永利酒店鬥到現在,真不能說誰輸誰贏誰占了上風,隻能說是各有損失罷了,這就是兩虎相爭到最後肯定各自渾身鬧得血呼啦的。
大圈沒了走私的生意,王莽入院,洛杉磯那邊又結怨了洪門,這個損失其實挺慘重的。
和生堂這邊,幾處生意受到打擊損失也是可以遇見的,而沈從文則是在付出了百分之十二永利酒店的股份之後,也沒把大圈怎麼樣,這個結果他肯定不怎麼滿意,所以說鬥到現在各有勝負,但卻全都處於虧損狀態而沒有任何利好的消息。
但這種程度,魏丹青能願意麼?
一個出門走路不撿錢都算自己賠了的主,肯定不願意啊!
這天,當和生堂已經被逼的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魏丹青去赤柱監獄見了安邦一趟。
推開病房的房門,兩個獄警就起身說道:“見麵可以,時間不能過長,控製在十五分鍾左右而且我們也得要在場才行,別讓我們難做,你們談什麼我們都可以當做沒聽見”
安邦皺眉,魏丹青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又不是說什麼違法的事,聽就聽吧”
兩個獄警點了點頭,又坐了回去,魏丹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走私的生意黃了”
“唰”安邦頓時無言的看著魏丹青,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十幾秒鍾之後他才愕然問道:“黃了?出什麼岔道了?”
魏丹青坐在安邦對麵,說道:“還是因為跟和生堂的事,自從你入院之後,我們就跟和生堂掐了起來,連青惱恨你被人下黑手,所以特意和黃子榮說了這件事,你這個老丈人可能感覺和生堂沒有考慮他們姓黃的麵子,所以就出手攪合了和生堂的生意,同時大圈和屯門也正好在這個時候到了洛杉磯······”
三五分鍾,魏丹青簡明扼要的把最近發生的事說完,安邦的臉頓時就陰了,大圈起步的初期圈都指望著走私生意來增加經濟實力,如今走私一黃,大圈的經濟鏈就要受到極大的影響了。
“去墨西哥的人怎麼樣了?”
“性命無礙,小九和清雄都受了傷,不過也好轉了,就是老虎有點嚴重耳朵被割掉了一隻”魏丹青難得的露出一副皺眉的神情:“唯一有點讓我不滿的是,我們過早的進入了洪門大佬的視線裏”
安邦說道:“周相曉死,洪門就應該知道大圈了吧?”
“周相曉的死隻能算是突發事件,所以我故意讓於戰北和陳小文當街殺了他,就是讓洪門的人以為我們是一時衝動而下的手,但這次小九他們被帶出洛杉磯,可就是實力的體現了,洪門大佬肯定已經開始留意我們了,甚至還有可能派人來香港查一下”
安邦有些煩躁的伸手說道:“來根煙,我抽抽”
“你這傷還·····”
“傷是小事,鬧心事大,這幾天可憋死我了一口沒抽”安邦催促著說道:“抽兩口,我緩緩的吧”
魏丹青拿出煙絲熟練的給他卷了一根,然後笑道:“不埋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