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督察臉色頓時成了豬肝,他咬了咬牙說道:“大圈這麼鬧,遲早得全折在香港”
“不勞您操心了,謝謝”魏丹青不冷不淡的說道。
許督察一甩手調頭走人,他也知道你想在大圈的人嘴裏挖出是誰開的槍那明顯不太現實了,隨後他把在場的三個獄警全都給叫了過來。
“你們當時都在場,看見是誰開的槍殺人了麼?”
三個獄警麵麵相覷,同時點頭說道:“看見了”
“是誰,相貌特征,叫什麼知道麼?”
獄警又同時看了眼大圈那邊的方向,魏丹青依舊背著手冷冷的瞥了這邊一眼,眼神異常犀利,一種無聲的警告蔓延在了三人的心頭。
“咕嘟”獄警咽了口唾沫,搖頭說道:“看見是有人開槍了,但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對方帶著帽子低著頭,進來開槍就走了,我們根本就看不清人長什麼樣啊?”
許督察頓時一愣,扭頭看了眼魏丹青後他回頭壓低嗓音問道:“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們了?”
“嗬嗬·······”獄警兩手一攤說道:“許sir,你說呢?”
另外一邊,徐正強的副手,略微有些尷尬的擦著額頭的汗水說道:“犯人安邦的這個······”
“唰”黃連青頓時伸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輕聲說道:“不用解釋了,從現在開始有關安邦的所有問題,都將會由他的律師崔正文先生來接手,在病人沒有蘇醒之前,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和你們赤柱監獄一方有任何的交談,如果有的話,那我麻煩你告訴徐正強一聲,我們很不高興,行了,就這樣謝謝”
徐正強的副手頓時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深深的感覺到了麵前這幫人的敵意,也同時為自己的上司憂慮起來。
隨後懲教署的人也上前問話,但無一例外的他們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臉色。
魏丹青直接質問他們:“一個隻被判了兩年的犯人為什麼會從第二監區調到關押重刑犯的第四監區?”
“這個,我們會調查的,可能是獄方操作上的問題”
“那犯人為什麼會出現自殘的狀況?”
“這個,可能是他自身的原因”
崔正文隨後接做話題:“懲教署在這次犯人事件中肯定附有監管不力的責任,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將會組建一個律師團對這次事件進行調查,其他問題,抱歉了,無可奉告”
懲教署的人頓時臉色一白,心底發出一聲無聲的歎息。
魏丹青,黃連青和崔正文三人聯手,將赤柱監獄和警方還有懲教署的人全數給懟了回去,以一個強硬的姿態告訴他們,這次的事恐怕要沒完沒了了,除非你們能給出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和答複。
“叮”這時,手術室門上的顯示燈突然滅了,隨後門開,走出兩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