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天為止,新港公司已經在許純芳的身上,搭了兩百多萬港幣,這兩百多萬港幣全都是真金白銀交給對方的,第一次她用十萬獲利五萬港幣後,第二次就直接是百分之百的利潤了,直到前天,許純芳用自己一共才投了一百五十萬的港幣,但新港卻讓她賺了差不多有兩倍。
有人可能就會問了,如果許純芳突然之間抽身不投了,怎麼辦,這錢不就是白白的給他了麼?
在這一點上,魏丹青和少馬爺拿捏人的心思,都到了極其精準的地步。
投資這東西,就跟賭博的賭徒是一個心裏,賺了一萬肯定就想賺十萬,賺了十萬接著就會往下想一百萬,不到最後賠的褲衩子都穿不上的那天,人是不會悔悟的。
許純芳現在就已經掉到了這個坑裏,拔都拔不出來了!
又過了一天後,趙援朝回信。
“澳門那邊,確實是在從金三角走貨,並且每年的量還不少,被咱們幹掉的察哈就是澳門長久的合作方,據說每年都會供給他們差不多一噸多的毒品,察哈被抓了之後,給澳門供貨的就由金三角這邊幾家毒販子聯合給了”
王莽聽完之後,不可置信的問道:“澳門能有這麼大的量麼?一個連京城一環都夠不上的小地方,一年居然能吃下一噸多的毒品,拿這玩意當糖豆吃了啊?”
趙援朝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澳門啥最多,肯定是賭場啊,那些賭徒一旦賭的來勁了經常有人用毒品來提神,黃賭毒不分家的道理你不明白麼?賭牌,吸毒,找女人是賭場的一條龍服務,一家規模幾千平的賭場,一個月就能消耗掉幾百萬的貨,這些貨全都是從賭場內部銷出去的,所以光是這方麵的利潤雖然沒有賭場本身那麼大,但也不能小看了,照樣驚人”
王莽舔了舔嘴唇,說道:“你說,如果突然之間要是把澳門的貨源毫無征兆的都給掐了,那得是個什麼狀況?”
“至少,每家賭場裏都得有一部分的賭徒要急紅了遠,而那些澳門的毒品拆家更得抓心撓肝的難受,嗬嗬·····咱們不是突然之間就斷了他一陣子的貨,而是可以長期性的一把掐死他,哪怕他們就是想從其他地方調貨都不行,這邊就放出風聲去,除非你們以後不想和金三角做生意,否則澳門那邊你就不能搭理他們,難不成賭場的人還能去歐洲或者中東要貨?那這個成本可就直線上升了”
王莽驚異的說道:“哎呀,一不小心你在撣邦和金三角都有這個力度了麼?”
“畢竟我老丈人比較牛bi”趙援朝傲然說道:“說白了,不是我們牛,是他麼的手裏的槍好使,自從察哈被抓了以後,誰他麼的還敢跟我們嘚瑟?不服的,不聽話的,我就直接帶人掃過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