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的連城操作一下的話,就能有九成九的把握把整個融創公司給送入火坑裏去,因為這兩份合同全都是她起草的,在其中兩處條款上她都做了一個細微的手腳,能夠直接導致這兩份協議全都作廢,如果不是極其精通商業法律條款的人是根本就查不出這個紕漏的,唯獨連城能夠把它拿出來做些文章。
“哎,連城,你好了沒有咱們要出去了”魏丹青已經收拾完了,站在門口招呼道。
“還是有點太早了,再等等吧”連城最終把合同放會到了文件袋裏,輕聲說道:“當一個人處在最輝煌的那一刻時,在把他從懸崖上推下去,這樣·····他是不是會死的更慘一點?”
連城一直以為自己對大圈的恨是很極致的,有可能到了歇斯底裏的地步,總想著能在某一刻一腳把大圈從金字塔頂端給踢下去,然後自己站在上麵靜靜的俯視著摔在腳下的大圈。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一句傳承了千古的老話,時間是可以改變一切的。
時間,既可以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愛慕,也許可能也會改變對另一個人的恨意。
因為在長久的相處之下,你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內心是不是在發生著什麼潛移默化的變動,而等你到了發現的時候,卻未曾想到,一切來的都有點晚了。
魏丹青和連城從公司裏出來,上車後離去,他們這輛車剛離開,後方一輛車就在後麵不遠不近的綴上了。
“這個人叫魏丹青是個師爺,可以說他是大圈裏除了安邦以外最重要的角色了,有消息說最近幾個月大圈中不少的事都是出自他的手筆,並且大圈裏的人對他也很尊重”後麵車裏,坐著四個男子,大剛坐在副駕駛上,開車的人是趙宗德派給他們的司機。
“那個女人呢?”
“叫連城,以前在紮蘭酒吧工作,後來大圈幹起拆遷之後就過來這邊了”司機隨即又解釋道:“哦,對了,沈老板下麵那個叫劉俊峰的人,你們應該認識吧?他的死就和這個女人有關,而且法庭上審判的時候,安邦也親口承認了,這個女人是和他在拍拖呢”
大剛皺眉問道:“外界不是一直都說,黃子榮的女兒跟安邦有一腿的麼?”
司機聳了聳肩膀,說道:“不是當事人,誰能搞明白男女這點事啊?也許,當時是為了給安邦脫罪才這麼說的,也許他倆暗地裏有點什麼也沒準呢,怎麼樣今天要動手麼?”
大剛他們自從來到香港之後,就把眼光盯在了魏丹青的身上,幾個人換班盯了兩天,今天魏丹青的身邊才就隻剩下了連城一人,王莽和鄧錦州還有丁建國他們誰都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