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魏丹青,崔正文和黃連青一起進了警局,看見崔正文來了,駱家勁這次底氣十足了。
“崔大狀,您又打算來接下這個案子了?”
崔正文嗯了一聲,輕聲說道:“你知道的,我總是喜歡挑戰一些看似不可能翻盤的案子,因為我這個大狀的名聲就是在這些案子上建立起來的”
駱家勁哈哈一笑,說道:“那這次您可能要失望了,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別接,因為接了也沒用,安邦這次是板上釘釘被判了,誰來都沒用”
崔正文扶了扶眼鏡,淡淡的說道:“別在我們這種大律師麵前非常肯定的給某一個案子下結論,全香港還沒有哪個當事人敢在我麵前這麼說話呢,我是最善於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那種人了”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駱家勁聳了聳肩膀,和魏丹青,黃連青三人擦肩而過。
片刻後,崔正文和安邦在接待室見了一麵,崔正文詳細的跟他了解了一下案發的經過。
“人我肯定沒殺,你就是讓我用祖宗十八代發誓都行,我他麼就是碰過那把刀子而已,根本就沒有砍過人”安邦有點疲憊了,因為到現在他基本也了解自己的處境了,他已經處於懸崖邊上了,掉下,不過就是差一腳而已了。
崔正文皺眉說道:“你這麼說沒用,得看證據才行,你的意思是你被人給栽贓了,我估計是當你從劉俊峰的家裏離開之後隨後就有人進去把他給殺了,並且抹掉了現場所有的痕跡,唯獨把那把菜刀給留了下來”
“對,肯定是這麼回事,我估計是我前腳就走對方後腳就進去了,如果間隔時間長的話恐怕劉俊峰就走了,或者另外兩個人就回去了”
“那兩個人是誰?認識麼?”
安邦搖頭說道:“不認識,也沒見過”
“你能不能給我個大概的思路,誰栽贓的你,或者說是誰最有可能陷害你?”
安邦直接說道:“我們最近有衝突的就是趙宗德和沈從文,死的劉俊峰是沈從文的馬仔,有可能是他倆派人一直盯著我,然後看見我進了劉俊峰的家裏後······”
安邦說到這頓時就頓住了,腦子裏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關鍵點。
“你想到什麼了?”崔正文反應非常快的問道。
“我知道可能是哪裏出問題了”安邦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在我離開紮蘭去劉俊峰的家裏時,我曾經上過一輛車,就是坐這輛車去的,還有,我從劉俊峰家裏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走,沒錯,對,就是這輛車裏的人幹的,現場也就隻有他們有機會下手了”
崔正文聽完之後,長吐了口氣點頭說道:“有方向有目標就好了,就怕一點思路都沒有,來,你給我仔細說一下這輛車還有車裏的人是什麼狀況”
“車是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越野車,車牌號我不太記得了”安邦搖頭說道。
崔正文擺手說道:“車牌號不重要,從你們出來的酒吧到劉俊峰的家裏肯定要經過好幾個路口,隨便調一個監控就能把車牌號給找出來了,重要的是車裏的人能想起來長什麼樣麼?麵部特征記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