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證明,你沒砍?”駱家勁反問道。
“和我在一起的女人連城”
同時,另外一間審訊室裏,連城也被詢問著差不多同樣的問題。
“你說,當時安邦從被害人的手裏搶走了菜刀,是麼?這是你親眼看見的麼?”
“對,是我親眼看見的,當時那個人跑到廚房拿出了菜刀,揮刀的時候被安邦給搶走的”
“然後呢?”
“然後?”連城眯了眯眼睛,半晌才說道:“然後他們兩個就打起來了”
“那你有沒有看見,安邦揮刀砍向被害人?”
連城頓住了,沒有吭聲,因為她的腦子裏現在就一個問題,如果她現在承認是安邦砍了劉俊峰的話,那安邦的罪名將會被徹底坐實,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性了,而與此同時那自己的身份也肯定就漏了。
但連城也猜測出來,就算她不承認,那安邦翻盤的可能性也非常非常的渺茫,因為她自問昨天的事可以說是做的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疏漏的地方。
安邦占據了一切對他最不利的條件,而他也具備了殺人所需要的任何條件。
而且,連城要的不光是讓安邦定罪,她要的還有更多的東西。對一個人的恨,不光是要毀了這個人,如果想讓他達到痛不欲生的目的,那自然是還得要毀了他身邊所有的一切才行,畢竟安邦哪怕就是死了,也解不開連城的心頭之恨。
她想要的還有很多!
光是安邦一個人還遠遠不夠!
“我沒有看見安邦揮刀砍向那個人·······”
另外一間審訊室裏,駱家勁把劉俊峰死亡之後拍攝的照片一張接著一張的給安邦翻看著:“被害人的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淩晨一點半前後,死亡原因頭部三刀,脖子上兩刀,你的殺人動機是被害人要侵犯你酒吧的員工,就是那個叫連城的女人,還有······我們還查到,在這之前你和被害人劉俊峰是認識的,並且還在澳門有過糾紛衝突對麼?那把凶器上的指紋我們已經提取出來了,上麵有兩個人的指紋,一個是你的一個是劉俊峰的,安邦,你具備殺人動機,案發時間你又在現場,你還想否認什麼?”
安邦喘著粗氣,嘶啞的瞪著眼睛吼道:“我沒有殺人,你們仔細想想,我如果要是殺了人的話為什麼不把凶器帶走?我為什麼不毀屍滅跡?這麼明顯的地方你們看不出來有問題麼?”
駱家勁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就得問你了,也許可能當時太倉促,也許當時還有別的事導致你沒來得及處理現場”
“放屁,這是栽贓,是有人在陷害我”
駱家勁笑了:“這個,你就得和法官去說了,看他們是不是會相信你的說法,總之我是不信的,因為所有的證據全都指向了你,你拿什麼來推脫,可能麼?”
安邦咬了咬牙,心中一片頹然。
駱家勁說道:“我想抓你已經很久了,這一次我看你還能如何逃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