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堂公司裏,炳爺把信遞過來之後,趙宗德擰著眉頭說道:“大圈的人有點不知好歹了·····還能聯係上誰,說通一下麼?”
黃偉文有點不太確定的說道:“聽說,安邦和黃子榮的女兒有點不清不楚的”
趙宗德呆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問道:“和黃連青?安邦跟她能有什麼關係,你們別告訴我是黃子榮的女兒看上他了”
“外麵都是這麼傳的,但具體的就沒人知道了,畢竟黃子榮也沒對外宣告安邦是他黃家的女婿啊?”
黃偉文仔細把他們所了解的大圈的關係給捋了一遍,捋完之後才發現大圈在香港的關係網簡直少的令人發指,除了屯門的炳爺外,似乎就隻有模棱兩可的黃子榮了,但趙德宗德根本就沒有過問對方,因為問了之後可能直接就被這位船王一句話給懟了回來。
這麼一來,想讓大圈交人的想法,無疑就相當於是走進了死胡同。
時間漸漸的流逝,從早上開始一直到過了中午,始終都沒人能和安邦那邊說上話,張耀良一直都默不吭聲的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沒用了,就看趙宗德該如何抉擇了。
公司洗手間裏,趙宗德解開褲子站在蹲位旁,黃偉文看了眼裏麵,見沒人之後就皺眉說道:“德哥,大圈要是誠心藏著人的話,我們拖到哪都沒有用,找誰肯定也都說不通,耀良的兒子要回來恐怕是難了”
趙宗德仰著腦袋放著水,尋思了半天,然後走到洗手台旁邊洗著手邊說道:“要肯定是難要了,但沈從文那邊肯定還得給出答複”
黃偉文歎了口氣,說道:“那耀良的心裏,肯定會不舒服的”
趙宗德甩了甩手上的水,麵無表情的說道:“那能怎麼辦?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就把沈從文給推了?”
幾分鍾之後,趙宗德和黃偉文再回到會議室,趙宗德拍著張耀良的肩膀說道:“晚上,我讓人去紮蘭看看,能不能把人給堵到了”
張耀良嗯了一聲,默默的抽著煙。
晚上八點半,一共五台車齊刷刷的紮在紮蘭門口,將酒吧門前給堵的嚴嚴實實的。
和生堂大批打手湧入酒吧,陳鋒和丁浩兩大堂口的老大親自帶隊,衝進紮蘭之後伸手就把一個侍應生給拉了過來。
“你們老板,安邦在哪?”
侍應生直接搖頭說道:“我們經常幾天都是看不見他的,我也不知道老板在哪”
一連問了幾個人,全都打聽不到安邦的蹤影,丁浩拍著一個手下的肩膀說道:“讓咱們的人給整個酒吧都給我堆滿了,樓上樓下,從頭到尾找一遍·····”
融創公司裏,安邦接到曹宇的電話,就笑道:“魏爺,和生堂要急眼了,人都懟到紮蘭去了,我估計趙宗德快要點頭了······”
“差不多了,你該給他好好上一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