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丹青放下茶杯,點著桌子說道:“沈從文和趙宗德見麵,要用賭場的股份來換取和生堂對他的支持借此來對付我們,是吧?那好,趙宗德到現在還沒有同意,那是因為他肯定得在社團把人聚一下然後聽聽其他人的意見,這個時候我們把張成龍給拿在了手裏,最急的就是張耀良了,他肯定不同意趙宗德來接納沈從文,因為他怕我們一急眼就把氣撒在他兒子身上,但到最後呢?趙宗德一定會要永利酒店的賭場股份,而這麼一來我們在禍害一下張成龍,那結果就是張耀良得對趙宗德有點不滿了,雖然達不到讓他背叛和生堂的程度,那芥蒂和隔閡卻埋在了他的心裏,時間一長如果發酵了,將會對和生堂是個不小的打擊,所以你說張成龍有沒有用?千裏之堤毀於蟻穴,細節決定成敗”
“唰”安邦頓時呆愣,魏丹青想的太深遠了,這一手也太黑了。
這世上人心最難測,誰也不知道張耀良這個人會因為自己兒子被坑這件事到底會對和生堂產生多大的怨氣,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哪一天徹底的被引了出來,那將會對和生堂成為一個不小的打擊。
“那我們直接·······”安邦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魏丹青搖頭說道:“不能殺,殺了的話會讓張耀良對我們徹底恨之入骨的,所以既要讓張耀良恨我們,也得讓他埋怨趙宗德,這個度就正好掌控在要他一隻手上好了”
“妥,那就等著和生堂那邊最後到底傳來什麼信吧!”
瘋彪和張耀良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到的公司,張耀良看見他之後,頓時就急切的問道:“阿彪,大圈那邊怎麼說?”
瘋彪皺眉說道:“人暫時不會動,但安邦說大佬這邊可能會有什麼問題,耀良你知道大佬昨天或者說這兩天見過什麼人麼?”
張耀良愣了愣,想了會後說道:“我聽說沈從文從澳門過來了,來咱們這想談賭場股份的事,你也知道大佬一直對澳門賭場那邊非常感興趣,談了幾年都沒談下來,不知道這次沈從文怎麼會主動找上門來,我們今天來公司可能談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啊?”瘋彪頓時驚異的張開嘴,半天後才搖頭說道:“壞了,要有麻煩了”
“什麼壞了,什麼要有麻煩了?”
瘋彪皺眉說道:“聽說,前段時間大圈和永利酒店懟上了,還把他們的賭船給劫了,雙方鬧的很僵,沈從文這個時候來香港找我們,是為啥?肯定是想從我們這借點力道來對付大圈,所以他才主動把賭場的股份給拿出來,這個沈從文真要是想賣的話,早些年幹什麼去了?現在主動來,又為啥?”
張耀良臉色頓時就變了,和生堂如果答應沈從文,那首當其衝倒黴的肯定就是他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