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宇被揍得腦袋直躥血,這頓飯也就吃的差不多了,林明堂就提議提前結束了,一行五人就往外麵走了出去。
“林老板這頓飯吃出點小插曲來,抱歉了哈,要不咱們換個地方?”魏丹青曖昧的摟著林明堂的肩膀說道:“家裏就有個夜場,姑娘都不錯,我找幾個人關心下你們叔侄的身體狀況吧,你看孩子被打成那樣,我覺得庭有必要做個檢查什麼的”
林明堂頓時樂了:“這事,有叔侄一起上場的麼?我帶孩子去看看跌打,下次再談吧”
“哈哈,行,那就下次的”
一行人走到鴻升樓的門口,路邊一側突然湧過來大批穿著黑色短袖手拿棍棒鋼管的男子,呼啦一下全都圍到了門口。
“哎呀,這又是哪個社團大哥來辦事了,幾十號人呢手筆不小啊”安邦喝的有點小迷瞪,抱著胳膊站在門口說道:“年輕人,太不穩當了,一點小事就喊打喊殺的,遇事得先講講道理才行,動手不合適的”
後麵的林宇縮了下脖子,因為他的眼神略過人群看到裏麵站著個挺眼熟的人,就是剛才跟他在廁所裏血戰,最後被他把褲子給扒下來的那個年輕人。
“唰”人群忽然分開,後麵穿著林宇褲子的青年,拎著鋼管走了過來。
鄧錦州看到他後,頓時在安邦和魏丹青耳邊說道:“倆哥哥,要壞事了”
“什麼意思啊?”安邦問道。
“剛才在廁所裏,把林老板侄子腦袋幹出血來的就是他,人家現在明顯是找上門來報仇了······”
“就是他,給我幹了他,棍棒齊上奔著送醫院的狀態下手”對麵的年輕人拎著鋼管吆五喝六的指揮著,後麵人群全都湧了上來。
林明堂皺眉問道:“你怎麼回事,跟人結仇了?”
“不是,就剛才在廁所裏有點誤會,我腦袋就是被他們給打的,大家都有損失誰知道他們現在過來找場子了啊”林宇的性子明顯有點小懦弱,典型的牆頭草隨風倒,但他這麼一敘述明顯把自己塑造成了個吃虧的角色,林明堂就有點不樂意了。
“還無法無天了呢,打了一次人不夠,還得再打一次麼,報警”
“你報個他麼的警啊”對麵的青年這時已經衝了過來,見林宇和林明堂站在一起,對方又拿出電話,直接一鋼管就抽了過去。
“啪”安邦回手就給鋼管接住了,皺眉問道:“朋友,整點台詞再動手唄,一上來就幹,這什麼路子啊?”
“我用得著和你講路子麼,在我的地盤我還能讓你給欺負了,草,你們都看什麼呢?給我砍了他們,誰攔著就連他一起給砍了”這個青年有點歇斯底裏了,被揍一頓是小事,但褲子被扒,這個絕對不行。
安邦和鄧錦州他倆今天有點不太戰鬥狀態,為了陪好林明堂他們三個都喝了不少的酒,酒精略微上頭之後這動作就有點遲緩了,十多根棍棒揮舞過來後,兩人身上至少被砸了三四下,至於林明堂叔侄則是當場就被幹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