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的指甲在桌子上用力的抓了一下,指甲上因為力道過大,都泛起了一抹白色,這個時候電話那邊的人卻沒有看到,沈從文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神情是異常憤怒,不甘,還有著極大的恨意。
賭場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他說的挺好聽,但明擺著他並不願意真的掏出來。
為啥?
隻要能把賭場開起來,那就意味著你擁有了一個財源滾滾的聚寶盆,澳門當地的財政收入,有七成左右是靠賭場給撐起來的,從這一點上你就能看出開起賭場來似乎比開銀行還要賺錢。
所以,這個股份沈從文拿的十分不情願,但卻有不得已的苦衷讓他必須拿出去不可,這就相當於是在割他的肉一般。
果然,電話那頭的人聽到沈從文的一番話之後,當即就說道:“從文,你沒和我開玩笑吧?我當初可是給你開出了不少的條件,你都沒有答應我這個事,現在怎麼還主動送上門來了呢?”
“老趙,你是怕我坑你嗎?”
“那到不至於,可是幸福來的太快,讓我有點應接不暇”電話裏的人笑道。
沈從文說道:“過幾天我去一趟香港,咱們麵談?”
“行,我等你”
雙方掛了電話,沈從文“啪”的一聲手拍在桌子上,咬牙說道:“大圈·······”
同時,之前和沈從文通電話的那位老趙,靠在椅子上仔仔細細的尋思了半天後,按下免提說道:“給我送一杯咖啡過來,還有叫黃偉文也進來”
幾分鍾之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端著一杯咖啡撬開了一間辦公室的房門,老找接過咖啡抿了一口後皺眉說道:“永利的沈從文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舊事重提,想要給我們永利酒店百分之十的股份”
“唰”叫黃偉文的人頓時愣了,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件事我們跟他提了幾次他都沒點頭,這次怎麼主動送過來了?”
“對,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他這麼幹相當於是把一棵搖錢樹掰下來一根樹枝送給了我們,有點不合常理啊”老趙狐疑的說道:“看起來像是好事,但我怎麼感覺這股份現在到有點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了呢,好像並不是那麼好拿的啊”
“肯定是有什麼事,逼著沈從文不得不拿出這個股份來,但在澳門他是靠著周坤的,似乎沒什麼能讓沈從文有不能解決的問題,那我估計就是發生在外麵了·······我去查查?”
“查一下,看看永利最近發生了什麼事,讓沈從文肯下這麼大的血本”老趙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