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接觸,一次是少馬爺帶著人闖到紮蘭找安邦討說法,從這點上看,這是個用衝勁又不怕事的,並且膽子還大的沒邊的人。
第二次,安邦跟他帶人去劫船,少馬爺體現出來的又是另外一種領導能力。
兩次事件加在一起,魏爺是起了愛才之心,覺得要是能把這夥人接納進來的話,大圈肯定得拔高一個層次。
安邦尋思著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我感覺這個少馬爺挺桀驁不馴的,屬於那種你可以一刀捅死,卻絕對無法讓他低下腦袋的人,他肯定不想在人手底下吃飯,我覺得有點難了”
“事在人為麼,不管能不能把他收進來,你先跟他談談,就算這次不行那至少你已經把想法給送過去了,以後沒準還有機會呢”
安邦手搭在肩膀上,殷勤的說道:“我覺得論嘴上的功夫,還得是你魏爺出馬才行,我和你肯定差多了”
魏丹青斜了著眼睛說道:“你最近也沒少和黃小姐練嘴,你怎麼就不行呢?”
“哎呀,那能一樣麼?兩回事昂,你別往一塊扯”安邦流著汗說道。
“還是你去吧,你們年輕人好溝通,我年歲大了走不進人的內心裏去······”魏丹青湊在安邦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覺得這個事你可以用點套路,不一定一上來就硬邦邦的說招安,你信我的,就這麼跟他講·····”
魏丹青幾句話說完,安邦頓時呆愣住了:“薑還是老的辣啊,魏爺你可真壞”
“江湖行走多年,人心這玩意,我摸的還是比較透的”魏丹青矜持的說道。
當天晚上,沒等安邦主動上門去找,少馬爺已經來見他了,因為他們這夥窮的快要尿血了的團隊,麵臨著即將要吃不上飯的問題,所以,他就急巴巴的登門了。
紮蘭附近的大排檔,安邦讓少馬爺把他們的人全都叫了出來,然後將近十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點了不少的酒菜。
“來,咱們不是不打不相識,但相識的也挺巧合的,那什麼,喝一個唄?”安邦端著酒杯說道。
“是挺巧的······”少馬爺跟他碰了下杯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兩人一口酒仰頭喝完,安邦剛放下酒杯,就看見黃振文他們掄圓了筷子,一頓風卷殘雲直接就把兩三個硬菜差不多給扒拉完了。
“哎呀,哎呀呀·······”安邦咂舌的說道:“你們這是餓夠嗆了麼?慢點,慢點,差點把盤子都給啃了,咱能淡定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