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九龍城的一家黑旅店內,刨坑團隊已經窩在這裏一天沒出門了。
“少馬爺,錢我們現在可剩下的不多了”黃振文踢了踢腳下的旅行包,挺惆悵的說道:“這批貨我們現在根本沒辦法出手,香港和澳門離的太近,我們在這邊一動澳門那個酒店的人肯定就能順著摸過來,貨出不去,內地又回不了,剩下的日子怎麼辦?”
這個刨坑的團隊,就像少馬爺之前說的那樣,他們幹這種事挖個坑下去,有貨能提上來賣錢,沒貨還得把坑給填上,但是到手的死貨很難往出賣,因為這種東西是不能在市麵上流通的,那就導致敢接手的人會非常的少,有的時候他們經常要捂個一年兩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賣出去,如此一來就導致他們的生活經常非常的拮據,就比如現在他們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階段了,隻能蝸居在這間黑旅館裏。
叫小六的男子,舔著嘴唇試探著問道:“少馬爺,要不然我出去摸一點錢回來?”
“溜門撬縫的勾當,是我們幹活需要才能動用的,這是下九流中最不入流的一手,你要是平時用出來的話不丟份麼?”少馬爺擰著眉頭說道:“餓死,也不能幹偷摸的事,祭拜祖師爺的時候我的臉麵往哪放?”
屋裏的人不吭聲了,少馬爺一旦否了的事誰都知道,再往下就不能嘮了。
“振文,錢還有多少?”
黃振文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堆散錢放到桌子上:“就這麼多了,最多還能堅持兩天,第三天我們就得睡在大街上去了,這還得說是我們得省著吃點呢,不然明天就得餓著肚子了”
“草,日子過的有這麼苦麼?”少馬爺狐疑的問道。
黃振文苦笑道:“一直就沒好過的,不是嘛?”
“別急,我再想想辦法的······”少馬爺頭疼的說道。
紮蘭酒吧內,魏丹青跟安邦說道:“給援朝和文赫他們打電話吧,王莽領著人出去了,那我們就隻能從撣邦那邊調人過來了,而且用他們比較順手,人幹完了事就直接回撣邦去”
“行,那也就隻能這麼辦了”安邦點頭說道。
當下,安邦就給趙援朝去了電話,告訴他丁建國被人扣在了澳門,並且直言不諱跟他說人的兩根手指都給砍了下去,再晚三天不解決,丁建國直接就可能被剁碎了。
“我發現人就是這麼回事,你要是長時間不給自己整出一點存在感的話,那就總有人一天天的不把你給放在眼裏”電話裏,趙援朝十分鏗鏘有力的指點著安邦:“大圈這麼貓一天狗一天的混下去不行,必須得時刻弄出點新聞來宣示下我們的存在,也就是所說的立威,你得讓你的敵人明白一個道理,你動我的時候如果碰到我的反彈,那你肯定是絕對接不住的,曬臉的人揍他就完了”
“嗬嗬,謝謝朝爺的指點唄?”
趙援朝傲然說道:“等著,我給你歸攏隊伍,開足馬力收拾他們,誰要是不服你讓他來撣邦和金三角跟我對話,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軍閥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