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國咬牙說道:“牌桌上輸的,願賭服輸”
“哎,這個態度就對了,他之前抬錢的時候曾經和我們說過,錢如果他交不出來的話,那就把一隻手留在這裏,這真要是留下的話我看這六百萬一刀一刀的割下來,他身上也剩不下什麼了,是這麼個道理吧?”劉俊峰說完,衝著後麵的馬仔說道:“行了,人帶回去吧,明天這個時候你們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可以吧?”
安邦起身點頭說道:“行,沒問題,不過這錢我們現在拿的有點難,能給寬限幾天麼?”
“啊,幾天啊,你說個時間我聽聽”
“三天吧,我親自過來給你送錢”安邦想了想後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
當天,安邦和鄧錦州就從澳門回到了香港,幾個小時的工夫安邦急的滿嘴都是泡了,口腔潰瘍都冒了出來。
“邦哥,這錢真給啊?”
安邦搓著疲憊的臉蛋,歎了口氣說道:“不給怎麼辦?讓建國把身上的零件都給卸到這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丁建國一晚上輸了這麼多明顯有毛病,他這是被人給坑了啊,我們這錢拿的多冤枉”鄧錦州皺眉說道。
“冤不冤枉這錢也得拿,如果是對方生搶過去的那還好說,但這畢竟是建國自己輸出去的,咱麼去哪說理啊”安邦煩躁的撓著腦袋說道:“哎,難死我了,魏爺那天天管我要錢,我他麼現在上哪弄這六百萬去,真是要我老命了”
一個小時後,安邦和鄧錦州回到酒吧,然後還給魏丹青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商量一下、他倆剛進入紮蘭,等在酒吧對麵的那輛破麵包車裏的人就看見了。
黃振文指著安邦和鄧錦州的背影說道:“少馬爺,左邊的就是我同鄉,另一個是他大哥”
“嘩啦”少馬爺拉開車門,邁步就下來了:“過去跟他盤一下”
幾分鍾之後,樓上辦公室,鄧錦州和安邦剛推門進來坐下,走廊裏呼啦一下湧進來好幾個人,直奔著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咣當”辦公室的門被人給生硬的推開了,安邦愕然抬頭望去,門裏擠進來好幾個人,其中走在最前麵的是個臉色撒白,長相特別文靜和秀氣的青年人。
“嘩啦啦”這個看似文靜的青年,卻忽然從衣服裏掏出一把折疊式的微衝,一拉槍栓就衝著安邦指了過去,在他後麵至少還有兩把五連發和三把五四也抬了起來。
安邦看著端著微衝的青年發懵,這人看著太臉生了!
“朋友,什麼意思啊?”
少馬爺單手拎著微衝走到安邦麵前,輕聲說道:“兄弟,我們掙點錢也不容易,死人的錢我們活人掙這事容易遭報應,你說這辛苦錢你們也黑,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還不知道屁股後麵是不是有警察和同行在盯著······你說你坑我們這些人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