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找了一圈之後,就看見永利酒店的牌子,跟鄧錦州上車後離開了碼頭。
安邦和鄧錦州離開之後,紮蘭酒吧對麵的馬路上,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裏,幾雙眼睛盯著酒吧的門口。
“是這對麼?”副駕駛著,臉蛋清秀的青年靠著車門問道。
“對,就是這裏,平時他們都在這呆著”
青年點頭說道:“小文你和煥偉一起進去看看,找你們那個同村帶著他去跟那個什麼邦哥談一下,問問丟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少馬爺,用什麼口氣問啊?”黃振文問道。
少馬爺皺眉說道:“用我交你什麼語氣啊?人家都他麼的把你的飯碗給砸了,你還得要和他以禮相待麼?”
“你要這麼說,那我就明白了”黃振文和陳煥偉從車座子底下抽出兩把五連發然後裹在衣服裏麵,拉開麵包車門就奔著紮蘭酒吧進去了。
但是,鄧錦州和安邦剛去澳門,他倆在酒吧裏搜了一圈,又跟侍應生打聽了一下也沒找到人就又回來了。
“人不在,出去了,說是晚點能回來”
少馬爺嗯了一聲說道:“那就等等的,守著吧”
澳門永利酒店,安邦和鄧錦州來了之後,就被帶到茶餐廳裏,等了十幾分鍾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就走了過來,並且一見麵就主動伸手笑道:“你好,你好,香港來的安先生是吧?我是永利酒店的酒裏,劉俊峰,你們叫我阿峰就行了”
安邦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說道:“對,我姓安,我兄弟······”
“沒事,沒事,人在上麵房間裏呢,剛剛吃過午飯”劉俊峰伸手示意他們坐下後,招呼服務員說道:“先來一壺茶會,哎,安先生你們吃過飯了麼?沒吃的話,大家一起吃吃?”
“不了,我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我兄弟的事”
“嗬嗬,事情很簡單啊,打牌輸錢了唄”劉俊峰攤開兩手說道:“開始他輸了幾十萬的現金,他朋友叫他走,他沒幹,後來問我們這裏能不能抬錢,我們說可以,他第一次抬了三十萬,沒幾把就輸了”
“開始就輸了幾十萬?”安邦憋了半天才扭頭跟鄧錦州問道:“他麼的,他什麼時候比我的家底都厚了”
丁建國這幫人的錢,都是第一次大圈走私之後分下來的,大概一人分了三萬多左右,丁建國的飯店最近又一直處於虧損狀態,所以他身上有多少錢,安邦心裏都是有數的。
“開始輸的幾十萬,都是這幾天他從我們這裏贏走的”劉俊峰淡淡的說道:“安先生,之前丁建國從我們這裏拿走幾十萬,我們還得像對待上帝似的派專車給他送到碼頭,禮數做的非常周到,對吧?說實話,他贏完錢之後就算不回來,我們也不可能去找他,因為開賭場的都是這麼做生意的,那他現在人輸了錢,我們是不是也得收回來啊,是這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