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掉下的同時,那三人也正好趕到,一人上前就拽著他的胳膊將人給生硬的拉過來後,半邊身子都卡在了車窗上。
“噗嗤,噗嗤”連續兩刀,每一刀都砍在了他兩邊肩胛骨的肉筋上,慶傑的兩個臂膀頓時失去了知覺。
“留活口,別整死了”西提猜在後麵車裏皺眉喊了一聲:“快點,人帶走,車也挪走”
十來分鍾之後,慶傑遇襲的路邊,人和車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當天晚上,慶傑沒有回到營地,趙援朝他們也沒有在意,平日裏張欽他們三個偶爾會流連在撣邦市區拯救一些越南,老撾和泰國的婦女,但當第二天臨近傍晚人還沒有回來,他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
趙援朝說再等一夜,明天還不見人,就派人出去找找,又隔了一天,慶傑依舊沒有歸來,營地裏出去幾十號人前往撣邦搜尋。
但這個時候,遠隔千裏的香港,紮蘭酒吧收到了一張碟片。
碟片的外包裝上,用血跡寫著安邦兩個字,王莽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後,說道:“是人血,這他麼的是誰搞惡作劇呢吧?”
“去樓下看看,包房裏不是有影碟機麼”安邦隱約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最近西提猜的失蹤讓他一直挺惦記的。
二樓,包房裏,王莽把碟片塞到影碟機裏後,開始的畫麵一陣抖動和模糊不清,明顯拍攝的手法非常粗糙,但幾十秒鍾之後畫麵開始清晰時,出現的一幕讓看見的人都有點愣了。
畫麵中,一個人被綁在樹上,耷拉著腦袋,肩膀兩頭插著兩把刀子,刀上還有血跡往地上滴答的掉著。
這時畫麵裏忽然出現一道人影,拎著一把長刀,背對著鏡頭用刀尖抬起了被綁著那人的下巴。
王莽皺眉說道:“是慶傑?撣邦那邊出事了”
“唰”畫麵中的人轉過身子,小九愕然說道:“西提猜,是他”
西提猜用刀尖抵著慶傑的下巴語氣輕鬆的說道:“是安邦吧?介紹下,你可能已經認出我了,我叫西提猜······這是你的人吧?我為什麼要綁了他呢,那自然是因為在香港你殺了我弟弟和一個兄弟,所以我從現在開始就在你身上收點利息,朋友香港我肯定是不會去了,警察還在找我,活動比較不便,但你在撣邦這邊還有個隊伍,所以為了報複你,我從現在就開始收割你們這條隊伍的人命,一直到你出現在撣邦為止,之前的都算利息”
“安邦,今天這個叫慶傑的人就是個開胃的小菜,隻要你們的人敢踏出營地一步,出來一個我就保證肯定一個都回不去,直到你來為止!”
西提猜說完之後,突然一把抓住慶傑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給抬了起來,畫麵中,可以清晰的看見慶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無助的神情。
“小夥子,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人吧”西提猜猛的揚起手中的刀子,刀刃從慶傑的脖子劃過,一股血箭噴出來後,西提猜的手裏提著他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