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船之後,正午貨輪起航。
船駛出香港海域進入公海,行駛在了茫茫無邊的大海上,這一來一回幾乎要一個半月的時間,可以說海上的日子是非常難熬的,極其讓人難以忍受。
安邦他們這夥人的待遇在船上還算不錯,住的是兩人一間的船艙,一天三頓飯管飽,酒肉齊全,日子還行但挨不住的是寂寞。
最開始幾天,由於是第一次坐貨輪出海,這幾個人都比較新鮮,沒事就站在欄杆旁邊遠望,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就差沒吟詩作對了,但四五天後一直都麵對著大海母親,這些人卻差點全都要吐了,這是審美疲勞。
後來,基本上他們就不太出船艙了,縮在床上睡覺,吹牛,打牌,用王莽的話來說就是本來他有一身腱子肉,但照這麼下去,可能最後的結果就是落下一身肥膘了。
這天清晨,安邦特意起的很早,給自己好好收拾一番後,就去了餐廳正好看見黃連青跟自己的秘書還有助理在吃飯,他就連忙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黃奶奶,用餐呢?”
出海的這幾天,安邦和黃連青就見過兩次,都是吃飯的時候雙方匆匆一瞥沒有過什麼深入的交談,今天安邦特意起了個大早打算把人給堵住。
黃連青嘴角抽搐了半天,才無奈的說道:“還是叫連青吧······”
“哎,好叻,好叻”安邦拿著早餐坐到了她的對麵,黃連青看著梳著牛犢子舔發型,收拾的比較幹淨利索的安邦,皺眉問道:“你找我,有事麼?”
“啊,昨天晚上我夢見了菩薩,菩薩讓我過來找你······”
安邦沒說完,黃連青直接生硬的打斷了他:“不好意思,我信上帝的”
安邦憋了半天,才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沒事,都是神仙,屬於一個係統的,他倆可能之前互通過消息”
旁邊坐著的秘書和助理頓時就噴了,黃連青捂著腦袋頭疼的說道:“有事說事吧,可以麼?”
“有事”安邦賊眉鼠眼的看著兩邊的人。
黃連青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先下去”
秘書和助理都走了之後,安邦收斂笑容,說道:“有個事,想要求你幫個忙”
“錢的事就不要談了,要點臉行麼?”
安邦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充滿了銅臭味麼?”
黃連青嗯了一聲,端著一碗白粥張著小嘴喝了起來,臉上表情溢於言表。
“最近幾天,可能不太適應海上的生活,我怎麼感覺肚子好像又疼起來了呢·······”安邦憂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