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了初一就別怕許正雄坐十五,他有反應是正常的,我就怕他沒反應然後和咱們玩陰的呢”安邦看著下麵黑壓壓的人群,若無其事的抽著煙。
安邦和王莽還有老橋他們這群人,性格方麵受部隊的熏陶是非常重的,所以比較喜歡軍人的處理方式,不太喜歡勾心鬥角或者陰謀陽謀什麼的,因為現在的大圈幫裏的人雖然都不笨,可並沒有社團裏軍師白紙扇這一類的角色,所以說沒有人為大圈出謀劃策,做分析,這麼一來就導致在揣摩對手上,大圈是要費很多心思的。
不像社團,有什麼事發生後白紙扇就接手調查分析,然後給出理論什麼的,龍頭一拍板下麵的人執行就可以了。
大圈就吃虧在了這一點上,麵對陰謀處理起來會有些麻煩,如果是直來直去的那就好辦多了。
“維特,上酒啦”坐在樓下大廳裏的人,忽然吵吵嚷嚷的要酒,酒吧的人抬頭看了眼樓上的安邦,他點了點腦袋。
酒上了,但每個桌子隻點了一瓶酒,然後有人拿過酒後伸出舌頭舔了舔瓶口就又放了回去,三個人點了一瓶酒,就這瓶酒居然還沒有人喝。
那個年代,酒吧裏還沒有最低消費一說,因為香港所有的夜場背後都有社團的影子在,所以沒誰會蠢的隻點一瓶酒坐在那,那無疑是在找社團的茬。
“先生,不點了麼?”侍應生站在旁邊驚訝的問道。
“不可以嗎?香港的法律有規定,不能點一瓶酒的麼?”一個古惑仔瞪著眼睛用手指戳著侍應生的胸口說道。
“這是想要拖死我們啊······”樓上,安邦和王莽看出和興和來的人是什麼意思了。
整個酒吧都被許正雄的人給填滿了,一桌子點一瓶酒,直到關門打樣,整個酒吧的營業額就會幾乎為零了,照這麼下去要不了幾天,紮蘭酒吧就得被活活的拖黃了。
侍應生又抬頭看了一眼,安邦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了。
老橋從樓上上來後,皺眉問道:“要不給他們打出去?”
安邦搖頭說道:“今天打完了,明天他們再來,我們是得要天天都拿他們鍛煉身體麼,動手是下策,那是莽夫所為”
老橋無語的打量著安邦,說道:“說的好像我們不是一群莽夫似的,莽子,早知道你回內地的時候帶個指戰員來好了,至少也能有人給我們這幫莽夫上上課指導一下什麼的”
王莽兩手一攤,無奈說道:“我以為隻是打打殺殺呢,誰知道還要動腦子啊”
安邦非常無語的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是偵察兵出身,要不要搞的好像自己是個小兵卒子似的,不能想想辦法麼?”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啊,安邦,我們現在還真就是你手下的兵卒子了,出主意的事別找我們,我隻管衝鋒陷陣······”
王莽也轉頭問道:“說吧,大BOSS怎麼辦?”
其實,安邦也很頭疼!
到目前為止,大圈遇到麻煩之後的解決手段都隻有一個,就是強硬的出手幹掉敵人,這樣既簡單又快捷,最主要的是不用費勁心思去思考,但現在安邦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每次遇到麻煩你不可能都采用強硬的手段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