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認為我走不出屯門呢·····”
老虎端著酒杯,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看你這人還是比較對眼的,你敢因為兄弟獨自一人闖到屯門去殺越南人,就證明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所以我也不瞞你了,阮富春給出的條件是城寨沒辦法拒絕的,那天你們大圈來人走後阮富春就過來了,拋出來個讓炳爺眼紅的條件,所以,朋友啊剩下的話還用我多說麼?”
趙援朝沉默了半晌,語態輕鬆的說道:“那我要說阮富春不行呢?我告訴你,隻要是我大哥來那他絕對有九成以上的希望說服你們董爺”
“嗬嗬······”
趙援朝忽然呲牙笑了:“要不咱倆玩個小遊戲吧,肯定老刺激了”
“丟雷老母啊,你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老虎驚訝的叫道。
趙援朝從床上下來,翻出紙筆唰唰唰的寫了幾行字推到老虎麵前,對方低頭一看,手裏的酒杯頓時就掉下來了。
趙援朝笑眯眯的說道:“你家炳爺的風格你肯定非常熟悉,那邊談到尾聲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什麼結果了吧,你這樣······這張紙你想辦法遞給我大哥,別讓越南人看見,你再和炳爺這麼說······”
趙援朝在老虎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後,老虎以看待瘋子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呢?是你精神病,還是我們城寨的人精神不正常?”
“小子,你還真沒見過世麵,眼界格局太小,你照著我說的話去做,你就看你們炳爺是什麼反應就得了,這事你要是幹成了,回頭大圈和城寨肯定算你一大功!”
忠義堂,這是安邦和阮富春第一次見麵,隻一眼,雙方都立馬把對方上升到了自己心中危險的那一級別上。
從安邦的角度去看,阮富春這個人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此人眼中的血腥氣太濃,這是一個沒有當過兵但殺人卻依舊如麻的狠角色。
而在阮富春來看,他的評價就一個,自己碰上對手了。
“炳爺”阮富春進來後衝著主座上點了點頭。
炳爺笑著回應了一聲示意他坐下,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鼻煙壺點上火,慢吞吞的抽了起來。
忠義堂裏,安邦和阮富春對視一眼後就把腦袋轉開了,兩人看著城寨的話事人,等待著他開口。
“大圈,越南幫,都想要城寨扣下來的那個人,是吧?”炳爺敲了敲鼻煙壺,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們城寨向來與世無爭,不於外界有什麼爭端,但事情發生在城寨的門前,我們又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人才會被我們扣下,而不是刻意為難你們誰,現在你們兩家又都管我來要人,那我給誰也都說不過去,所以今天我把你們雙方都給找過來,就是看看誰出的條件能打動城寨,那這個人我們就會交給誰,事後你們別把氣撒到我們頭上就是了,今天過後,城寨就與此事無關了”
老橋恨的牙直癢癢,在丁建國耳邊小聲說道:“這個老流氓頭子,真是又想當婊子,還他麼的想立牌坊,好事壞事都被他一個人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