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說道:“還有運輸和人手,首先運輸上我們得有船,小船都不行必須得是貨輪那個級別的,還有就是人手,走私的風險不比運毒差到哪去,你就比如說我們吧沒有人手你拿什麼來押運?在公海上碰到黑吃黑的怎麼辦?送貨的時候被買家吃了怎麼辦?”
“資金,這一點也同樣主要”劉子豪接著往下說道:“很簡單,走私是沒有賒賬的,況且就算有這種狀況也沒人會賒給我們,誰知道大圈是幹嘛的啊?”
安邦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他發現列出來的這些條件,自己這邊好像毛都沒有。
徐銳呲牙笑道:“阿邦,聽完我們說的,是不是很紮心?”
安邦頭疼的揉著腦袋,覺得展現在自己麵前的狀況真就是一團亂麻,假如他們不涉毒,而去幹走私的話,確實像他們說的,條件太苛刻了。
“來,一點點的捋一下,看差在哪了我們就從那下手”安邦兩手拄在桌子上,整理了下思路後說道:“先說人手的問題,莽子回內地去了,不管他能招來多少人,但肯定是隻要來一個就能當三個用,所以這一點不是太緊張,至於錢麼······從段老鬼那裏我們弄了一百萬的美金,這筆錢應該能頂一陣子了吧?”
“段老鬼已經折進去了,用這筆錢的問題不大”徐銳點頭說道。
“渠道,運輸呢?最重要的是這兩點啊”
安邦扣著耳朵,腦袋裏一道俏麗的人影一閃而過時,被他給定格住了。
“這個······我去想想辦法”安邦嘀咕了一句後,抬頭問道:“你們說,如果像一個女人賠禮道歉的話,什麼方式最管用?”
徐銳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把然然給惹了?”
“不是她”安邦搖頭說道。
“哎?”徐銳不可置信的打量著他,問道:“除了然然,你居然還認識別的女人?酒吧打掃衛生的大媽啊?”
“別鬧,我說認真的呢,還有,我這麼不招女人待見麼?我就不能認識其他的異性?”安邦不滿的問道。
徐銳冷笑著說道:“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拉屎和睡覺,你大半的時間都和我們在一起,你認不認識我們能不知道?”
馮智寧捅了捅徐銳,說道:“銳哥,你別忘了,邦哥可是有秘密的人啊”
“哎呀,你們幾個能不能別扯沒用的,這正經討論工作呢,我再問你們一遍和一個女人賠禮道歉得用什麼方式最管用”安邦敲了敲桌子說道:“正經,說正經事”
“花,火紅耀眼的玫瑰花”
“浪漫,你要打動她的內心”
“還有真誠,讓她感覺到你的真誠”
“我覺得最主要的還是對眼,你想啊,你前麵做的再多,這女人看你不順眼,你也是白努力啊對不對?”
安邦無語的看著天花板,他現在覺得,拿槍比麵對女人好像要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