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庸呆了呆之後,連忙跑回樓上,給段天賜打了個電話過去:“鬼,鬼哥,大圈仔動手了,還捅了一個人”
“捅死了?”
“應該不會死·····”
“等著,我馬上過去”段天賜說道。
樓上辦公室裏,鄢然被放在了沙發上,但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眼睛瞪的溜圓完全都閉不上,雙手胡亂的不知道在抓著什麼,嘴裏哼唧著痛苦的動靜。
“張嘴,喝點水”安邦搬過她的身子,拿起一杯水剛遞到鄢然的嘴邊就被她給打翻了,她哆嗦著手抓著安邦的衣服,張著嘴喉嚨裏冒出嘶啞的聲音:“難,難受,難受死我了,我,我好像要死了”
安邦頓時皺眉了,鄢然這副狀態讓他十分陌生,他從來都沒見過一個人會有這副狀態。
忽然間,酒吧外麵傳來一陣刹車聲,還有“砰,砰”關車門的動靜,紮蘭酒吧門前不斷有出租車和私家車停下,僅僅幾分鍾的時間外麵就堆了一層的人,人人手中都拿著鋼管,頻率非常一致的敲著馬路上的鐵欄杆。
“咣,咣,咣”一聲聲鋼管敲打欄杆的動靜傳遍了整條街道,下方黑壓壓的人群整齊劃一的列著隊。
安邦站在窗口,低頭朝著下麵望去,曹宇抻著脖子看了一眼後說道:“應該是某個社團的人”
這是安邦來香港之後第一次看見大規模的出動社團,從氣勢上來講確實挺震撼,但要是在他從戰鬥力上去評斷的話,下麵的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嘩”安邦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把黑星擼了下槍栓後交給曹宇:“拿著,有外人進來就崩他,我下去一趟”
曹宇一把拉住他說道:“你下去幹什麼,沒看見下麵有那麼多社團的人呢麼?”
“那我還能在上麵等一輩子?都被人給逼上門來了,我要是不出去,大圈以後就得沉了”安邦拎著軍刺從樓上下來,酒吧裏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湧了出來。
安邦拎著軍刺穿過人群,無數雙眼睛全都齊刷刷的盯向了他。
安邦不能退,他退,則意味的就是大圈的沉淪。
安邦穿過人群的時候,其中一間包房裏有人看見他的身影一晃而過,先是詫異的以為自己看錯了,隨後連忙站起來,走到門口,正好看見安邦那筆直如標槍般的身影提著軍刺走了出去。
“連青,你看什麼呢······又是社團在辦事了,過來,別管這幫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