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謝小庸首先就是沒有任何的準備,其次心裏難免就會有些不滿了,認為安邦明顯是不信任她並且之後要不了多久,就會把她給替換下去。
但說實話,安邦真的沒有換她的念頭,隻是覺得鄢然沒事可做,就給她安排了一點事去打發時間,就算以後鄢然學成了,那也可能另有安排根本不會把她放到酒吧這種地方,實際上,鄢然屬於是來實習和取經的,對謝小庸沒有任何的威脅。
可惜,安邦的做法讓謝小庸產生了誤解和一點不滿。
安邦剛回到辦公室,馮智寧就進來了:“邦哥,場子裏有人在賣毒品”
“嗯?”安邦皺了下眉,隨即起身就跟馮智寧出去了。
這十幾天,安邦一直留意酒吧裏關於毒品的事,但到現在為止他還沒發現誰在買賣這東西,似乎最近這段時間,這東西就像消失了一樣。
“是段老鬼的馬仔,咱們第一天來的時候,我看見這個人當時就站在他身邊······”
“記的這麼清楚?”
馮智寧傲然笑道:“當兵的時候,我在通訊連呆過三年,負責密碼通訊聯絡,甭管多複雜的密碼在我腦子裏過兩遍都不會忘,記憶力在我們部隊都是數一數二的”
解放前後,部隊裏關於通訊聯絡有很多時候都采用密碼通訊,防止被敵方竊取和破譯,聯絡的密碼都非常的繁瑣,不懂的人看著就跟外星文字差不多,所以這一項都是由專人來負責的,就是怕迷惑住對方的同時,怕讓自己人也搞錯了。
馮智寧說,自己看人也是如此,隻要被他眼睛掃過留在腦袋裏的,不管過多久再見都能給認出來。
“你這個本事,放到這也有用武之地啊?”安邦跟他邊走邊聊,兩人從樓上下來後,來到酒吧後門,悄悄的推開門。
酒吧後麵是一條小巷,很偏,沒有人,從門縫裏安邦看見夜空下,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在角落裏交談。
“靠左那個,就是段老鬼的馬仔,右邊那個可能是我們這裏的客人,兩人之前在酒吧裏見麵後談了一會,段老鬼的馬仔拿出一袋白色的東西,我覺得有點像那玩意······”
安邦低頭尋思了下,輕聲說道:“先別管他們,你這樣,等他們兩個完事了,你就跟上那個馬仔別讓對方發現了就行,這幾天你多跟著點”
“哎,好叻,邦哥”
酒吧樓上,謝小庸端著厚厚的一疊賬本放在鄢然的麵前,拄著胳膊笑道:“鄢然小姐,這是咱們酒吧半年的流水,我幫你理一下?”
鄢然頓時懵了,僵硬的點了點腦袋,然後隨手拿起一本賬本翻開看著裏麵密密麻麻的數字還有賬目往來,頭瞬間就大了。
“鄢小姐,您以前在哪高就啊?”
“我,我,在家裏種地的”鄢然小聲說道。
“哦?”謝小庸拉著長音笑了,又問道:“那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鄢然咬著嘴唇說道:“我沒怎麼上過學,上到高中就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