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彪走了之後,辦公室裏就剩下安邦,王莽,徐銳和馮智寧還有留下來幫忙的陳長生,安邦挺禮敬的請陳長生坐下後,虛心問道:“陳先生,你跟我們講講酒吧的事?說實話,在這之前我們這幫大陸人都沒有進過酒吧,實在是不太了解······”
“行,你們要了解點什麼?”陳長生點頭問道。
“主要是賺錢的渠道,還有每個月的盈利有多少”
陳長生說道:“酒吧賺錢就是三個方向,一是場子裏的小姐,每接一位客人我們就會從中抽取一定的傭金,第二就是毒品,我們為需要的客人提供,貨是我們自己進的,所以這方麵的利潤非常大,幾乎占了一半的收入,還有的就是賣酒了和包房的消費了,每個月大概盈利十多萬左右吧,每月的浮動不是很大”
王莽和安邦他們聽到這個數字頓時就懵了,他們最初來香港去碼頭扛包的時候,一個月的收入是不到三百塊錢,一年到手才幾千塊,一個月手術十萬是什麼概念,就是他們累死累活不吃不喝也要攢幾十年。
後來,王莽和徐銳搶了一次新安社的錢莊,搜羅來三十多萬他們還以為自己發財了,現在一看這錢看似好像不少,但放到紮蘭酒吧裏也不過就是兩個月的流水。
安邦皺眉問道:“也就是說,毒品在酒吧裏的收入至少要占五萬了?”
“是這樣的,這是每個酒吧收入的大頭”陳長生絕對不會想到,安邦來紮蘭酒吧之後腦子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在琢磨如何把毒品這一項給砍下去。
“如果,沒有毒品呢?”王莽問道。
陳長生楞了下,有點沒想明白,過了一會似乎理解王莽的意思了,他直接搖頭說道:“如果沒有,那這個酒吧也就撐不下去了”
九十年代中期以前,香港的酒吧和夜總會確實是以這個為主收入的,因為那個時期關於毒品的打擊力度還不是特別大,不像到了九七之後香港回歸,內地就開始約束了,然後酒吧和夜總會才開始慢慢轉型的。
安邦歎了口氣,說道:“說說以前你們和段老鬼,都是怎麼合作的吧,一個生意兩家做,說道應該挺多吧,更何況是這兩家還不太對付”
“在這之前,彪哥和段天賜就有協議,毒品這一項歸段天賜,小姐和包房的收入歸我們······”
安邦詫異的問道:“那這不是有點不對等麼?”
陳長生搖頭說道:“也不一定,因為你要是碰到警察臨檢,或者其他麻煩事,毒品這一項損失會不小,所以綜合算下來的話,我們和段老鬼之間的收入,還是差不多的,畢竟我們的收入會安全穩當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