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穎謙轉身往裏麵走,閔泰琳不依不饒的追著吵。
“聶穎謙,要不是我爸收留你,你早不知凍死在哪裏了,你別白眼狼,我才23歲,這麼年輕就跟你了,我他媽圖什麼?你還敢在外麵搞三搞四,你別不知好歹,我告訴……”
聶穎謙一個旋身,掐住了閔泰琳的脖子,怒火衝天。
“在我沒發火之前,閉嘴。”
甩開閔泰琳,聶穎謙還好性子的等了她幾分鍾,閔泰琳沒敢再說話,忌憚的看著聶穎謙。
兩人各自有臥室,除非興致來了才會睡一晚,但這種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是越來越少,閔泰琳在外麵也交往了年輕的小白臉,反正她有錢,養多少男人都無所謂。
聶穎謙有一次聽杜雲提過這事,聽完他哈哈大笑,完全不介意。
這兩年,聶穎謙在東京也**了三名情人,都是長發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長相,聶穎謙不許她們化妝,不許她們燙頭發綁頭發,要求她們穿的像個學生,每每一起過夜,如果她們的打扮讓聶穎謙滿意,聶穎謙會給她們很多很多的錢,足夠十年的吃穿了。
聶穎謙**向來不戴*,有了就讓女人打掉,但這兩年,他顧忌女人的身體,每一次和女人**,都會做足準備,盡量減少對女性的傷害。
他回到房間,越來越煩躁,最後索性扯掉了領口,暴躁的砸東西,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今晚為何這般不痛快。
就因為突兀的聽到那首歌?或是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
他上網,打開郵箱,裏麵有許多照片。
有些是一個女人單獨的,有些是帶著孩子的,照片不管從哪個角度拍下來,她都很少有笑容,隻有當麵對孩子時,她的臉龐才隱約豐滿起來。
他沒意料到自己竟然掉了淚,急忙擦掉,然後狠狠的用拳頭砸書桌,一起身,扯上外套又出了門。
閔泰琳在後麵尖叫:“聶穎謙,你又去哪個**那?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被車子軋死!聶穎謙!!!”
……
聶穎謙開車去他的金屋,門鈴剛按,一名中分黑發格外清秀的女孩迎了出來,一笑,頰邊就有梨渦。
“叔叔。”
聶穎謙揉揉她的頭,笑著踏了進來。
“在幹嘛呢?”
女孩攙著聶穎謙的手腕,頭貼在他肩上。
“接到你的電.話就一直等你呀,一個人睡覺,孤孤單單的,不喜歡。”
聶穎謙把外套脫掉,女孩很熟練的為他準備威士忌,聶穎謙鍾情威士忌,但凡跟過他的女人都知道。
“嗯~好香呀~”
女孩笑著,低頭勾勾頭發,聶穎謙就在這一瞬間看愣了眼。
“我經常給叔叔倒酒,可就是聞不到它香。”
聶穎謙攬著她腰把她拉近懷中,用鼻端蹭她的頭發。
“我不是說酒,我是說你。”
女孩再次羞赧,低頭勾頭發仿佛成了她的習慣性動作。
“叔叔說要來,我洗澡了……”
聶穎謙深深望著垂眸的女孩,眼睛洇了些水汽。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以後經常做給我看。”
女孩茫然的抬頭,用那雙細細的眼睛含羞帶怯的看聶穎謙。
“什麼樣子?叔叔什麼意思?”
“就這個樣子,”聶穎謙勾了勾她尖尖的下巴,神情有些醉,“低著頭,把頭發勾到耳朵後麵,就這個,我喜歡。”
女孩精慧的露齒一笑,窩在聶穎謙懷中。
“叔叔,你是不是有忘不了的人呐?”
聶穎謙視線朝下,唇貼在女孩冰涼的額上。
“怎麼這樣問?”
“因為我們……”女孩攥住聶穎謙胸前的衣料,羞澀不堪:“……我們那個的時候……你經常喊我‘雪莉’,叔叔,她是你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