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族人都被康河扇動,禹人王臉色鐵青,知道已無回天法力,但他仍是拚命掙紮,纏在身上的麻繩甚至已經陷入皮膚,鮮紅的血液流淌不止。“禹飛,康河,衝我來。”
禹飛命人挑斷禹人王手筋腳筋,旋即,將他關入事先準備好的竹牢之內。“你引邪逆入我部族,罪大惡極,本族長念你為部族貢獻多年,特饒你一命,死罪能赦活罪難逃,我要讓你受盡百年囹圄之苦。”
“你這個邪逆,禍害本族,我要用聖火以你的命祭龍神。”
隨後,幾人在風曉嵐木樁四周擺放了柴禾,一把火丟入柴禾,頓時,劈裏啪啦的燃燒起來,轉瞬間,火焰便將風曉嵐無情的吞噬。
“禹飛,康河,我與你不共戴天,老子要殺了你!啊,曉嵐……曉嵐……”
“母親,放了我母親,求求你,放了她……母親啊……”
火焰之下,上官曉嵐逝死如歸,忍受著烈焰灼燒之痛。“照顧好小寧……”
禹人王被挑斷手腳筋,又被關在竹牢之中,眼見愛人被火焰吞噬,鐵錚錚的漢子哭成淚人,如似癱爛泥,卻又無法改變事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兩個畜生……”
“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惡魔,我要以你們的血來祭奠我母親,你們放了我,我要殺了你,我還要殺了你,我還要殺了你們所有人,你們這群冷血的魔鬼……”
上官曉嵐香消玉殞,僅僅隻剩下一具枯骨。凝望著她的遺骸,濤天的憤怒刺激著禹寧,不顧皮肉被麻繩割破,他勢必也要掙脫這層束縛,斬殺這些喪心病狂的魔鬼。
但是,他的力量終究還是太弱。
“大家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邪逆雖滅,但是,此子流淌著邪逆之血,骨子中的邪逆終於暴露了出來。”禹飛得意的朝著大家說道:“為了我們部族的安寧,我們勢必要狠下心來斬草除根。我已決定,將此子丟入龍潭,讓龍神洗盡他的邪氣。”
“寧兒,寧兒,禹飛你放了他,就當我求你,你快放了他。”
瞥了一眼關在竹牢裏的禹人王,禹飛眼神中的得意之色難以掩飾。“來人,將這個邪逆之子丟入龍潭。”
“你最好殺了我,你最好殺了我,嗬嗬,否則,將來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一定殺了你們這群冷血的魔鬼。哈哈,我要殺了你們……一定……”
龍潭雖然名為潭,但卻是一片巨大的湖泊。傳說,在很久以前,一條巨龍降臨這片湖泊,從此再也沒有離開過。親眼目睹的這群人們,就以護龍一族身份紮根生存此地。傳說畢竟隻是傳說,千丈之底到底是否有巨龍,這根本無法得知。但是,龍神一直都是這群護龍一族族人心中的庇護神。或許是真的受到龍神福蔭庇佑,千百年來,護龍一族以極少人數壯大到如今千人之眾。
兩名莽漢架著禹寧來到了龍潭邊上,在禹飛親自監督下,綁上一塊數十斤的石塊,隻有這樣,才能更快的將禹寧沉入潭底。
看著禹飛,禹寧雙眼血紅,嘶聲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會如此喪心病狂!”
禹飛哈哈大笑兩聲,旋即,臉色一變,將被頭發遮蓋的半邊臉露了出來,這是一張極為醜陋又猙獰的半張臉。“這是你父親的手段,當初我便已經發誓,此仇此怨,我一定要報。”
禹飛一直以來都是以半邊臉示人,而這個中原因,禹寧很小以前就聽說過。禹寧一直野心勃勃,當初就策劃過一次族內叛亂,還好禹人王將龍拳練至小成,最終平靜了這波叛亂。其他人已經被處決,念在禹飛是親堂弟的份上,以烙刑懲罰饒了他的性命。
禹寧斥道:“這是你活該,咎由自取,我父親當初沒有取你性命,已經是仁慈已盡了。”
“呸。”禹飛喝道:“憑什麼族長之位是禹人王不是我。禹人王迂腐古板,胸無大誌,隻能死守著盤龍穀,生老病死,這種太過平淡的生存方式,如何能夠壯大我族?我與你父親不一樣,所做的一切都隻是想要將護龍族發揚光大,如果那一次能夠能功,護龍一族到現在也不會還是一成不變。”
禹寧道:“你狼子野心,所說的話都是胡弄別人的鬼話,你無非就是想坐上族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