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彬進入地下密道,徒留幾人言語淡無,僅剩表麵浮相。僅以此,彼此之間難以洞悉其心間心神思緒……
時刻有半,雲彬再度從地下密道沒出了頭,在這一刹,他洋洋溢溢炫耀著手中兩瓶酒。“這可是我珍藏了好些年的美酒,你們誰與我嚐嚐?”
姬野道:“雲大哥好意,心領,我不擅自飲酒,怕是毀了這酒。對了,大牛哥喜酒,若你眼下難找知己,他便是一人。”
大牛還沒有接話,率先將雲彬手中的兩瓶酒給搶了過來,隻見他拔開瓶塞,深嗅一聞,良久,感慨有加。“醇中有烈,香氣盈人,好酒。老雲,你之前還與我稱兄道弟,怎滴藏了如此好酒竟不與我分享?”
爬出地下密道,雲彬灰頭土臉自是不覺,指著兩酒瓶說道:“你上日來得匆忙,我自是沒有記起。況且,這酒越是藏,它就越香。還好,今日你在場,否則,他日定數落我沒有良心!嘿嘿,品灑,咱們品酒……”
五名家將也多少沾些酒水,既然出自雲彬珍藏,他們又如何能夠錯過如此良機。
三來五轉,幾人品口道足,侃天海地,言語皆在其內,直教姬野和秦老心中如似貓抓那般……
又過一時,姬野強行打斷了這幾人,哪管得此刻事態。“雲大哥,咱們回歸正題。你方才所言,你知這武丁山,知這黑龍幫?”
“一點一點粗淺一點,若要詳細,我又不是武丁山和黑龍幫的人。”雲彬抿了一口,臉上黑灰沾著紅砣,要不是身後房屋燃燒著的光亮,怕是僅僅隻能見他露笑之齒。
秦老急道:“雲兄弟,那就請你知之言其之,有一言詞其一,也枉得我們多繞這彎道子。”
雲彬將酒瓶遞給了大牛,想了想,似乎是整理思緒,半天言道:“就先說這個武丁山吧。據我所知,他是武都血脈之長子,但武都血脈總共有三人,最後,這其中不知鬧出了什麼幺蛾子,在武都死後武家分家,武丁山帶著他自己的人留在了京都,武剛兩兄弟帶著部分回到了武都縣。”
“我們身為武家的人,這事豈又能不知曉。”秦老道:“還請雲彬老弟說些我們不知之事。”
雲彬深吸了一口氣,良久,道:“我當然知曉你們是武家人,但我知與你們所知,這其中一時難以分解。哈哈,秦老,我識人不誤,想你應當是武家上頭人。”
秦老道:“雲彬老弟,什麼上頭人不上頭人,頂多是趁些能動的年紀管些閑事罷了。”
雲彬道:“那我剛才就說了白話……據我所知,武丁山動用自己的勢力現如今是掌握了京都七成有餘的商業帝國,想要達到當初武都富可敵國可能差了些,但若再是給他幾年,勢力擴大,相必也便如此了。至於黑龍幫,據我所知,門下千徒,個個身懷武藝,將京都各大盤口盡數武力吞沒,勢力盤踞於天子腳下。”
姬野道:“武丁山暫且不提,這個黑龍幫當真如此勢力?”
“那可不。”雲彬道:“好像是四五年前,京都盤口不下十眾脈。這些都各據勢力,收些看護費,以此壯大。原本,彼此不相往來,事態平靜,不知怎滴突然殺出一個黑龍幫,開始人數算不上太多,當然也不算少,總之這是一個以前沒聽過幫會……黑龍幫這些人僅僅隻在半年期間,陸續吞並了五六個盤口,剩下的幾個幫會時時哀日,逼迫無奈,隻得來了一個投懷送抱,最後,這些人與黑龍幫合為其一。由此之後,整個京都藏於地下的帝皇,嘿嘿,就得數這黑龍幫的頭子呢。”
姬野道:“這可是在京都,大夏的帝皇能夠允許這樣的勢力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