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說悄悄話可沒有這麼說的,那洋妞恨不能將衣服全脫光了,說悄悄話,但很快王蕭不用再受他們的視覺騷擾,兩個人擁在一起,很快就走出酒吧,消失在夜色中。
阿拉伯帥哥倒是也不在意,看到他朋友不在了,就跑到另外一桌女生那裏喝酒去了。
酒吧的確是一種文化,有些人在這裏追求的的確是那種享受,在黑夜裏不需要在隱藏的釋放,這無可厚非。
但是還有一種人,他們來釋放的不是他們的壓力或者情感,他們想要來釋放的僅僅是自己的情欲。
你問他們為什麼如此的放縱自己,在私生活方麵這麼隨意,他們會說,啊,生活壓力太大啊,我今天一個case沒做好啊,我跟女朋友吵架了,我失戀啦。
總之是他某種程度上受到了傷害,是為了療傷才來的,好像他們來的不是酒吧倒是醫院似的。
沒必要否認,社會浮躁,荷爾蒙直衝大腦。用某個人說過的一句話來解釋,就是成年人做的事,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對錯之分,反正總有借口和理由。
有人走就有人來,離開後空出來的座位,很快就有人填滿。
正想著,有個下麵穿著小熱褲,上麵一件黑色露臍上衣的姑娘走了過來,王蕭本以為她是上廁所經過自己這裏。姑娘走到他身旁的時候,突然彎腰對他說,帥哥,有煙嗎?
“沒有,”王蕭擺擺手,他知道在這裏,沒有任何一個舉動是多餘的。
“沒有煙,有酒也行。”姑娘自顧自的將王蕭的杯子倒滿酒,一飲而盡。
“你自己一個人嗎?”姑娘又問他。
“是。”王蕭不太想跟她說話,她嘴裏的煙酒味太重。
“你大概不常來,這裏挺好玩的,你自己一個人沒什麼意思,不如跟我們坐一桌,大家一起玩。”姑娘非常有誠意的邀請他。但王蕭隻是想坐一會兒,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他搖了搖頭拒絕了。姑娘略微有點驚訝,畢竟她長得很好看,身材也好,也是大家平時口中的女神。
“你知道嗎,你很酷。你身上的光是黑色的,你很酷。”姑娘沒有很沮喪,繼續說。
王蕭沒有回答,生活沒有什麼酷不酷的,每到哭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很酷。
但是姑娘依然沒有走,“也許你會覺得我很煩,但是我能不能在你這裏坐一會兒。你能陪我喝會兒酒嗎。”
王蕭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姑娘就隻當他是同意了,就跟他喝起酒來,一邊喝酒一邊絮叨。
很難想象,一個這樣美麗的姑娘,會是如此的絮叨。
“你知道嗎,我覺得很難,一路走下來很難,尤其是一個人。”姑娘也不管王蕭聽不聽,“你真的很幸運,你知道嗎,你是我最後跟他說話的人。”
大概是喝醉了,她的敘述有些讓人聽不懂什麼意思。
“好累,我不想走了,我帶了好多東西,但是都沒有人幫我拿一下,我什麼都沒了,但是我帶了好多東西,他們走過來丟給我,然後就走了。”姑娘舉起酒杯,眼淚流了下來。
“你聽我說完,我就不說了,再也不說了,沒意思,沒人聽,大家都隻聽他們想聽的,隻看他們想看的。”淚水在黑暗中無聲的滑落,掉在地上,王蕭看到姑娘原來的那桌人,向他舉杯在打招呼。
一切都不再那麼嘈雜,有人離開了也有人進來了,王蕭看到一個理著光頭的年輕人,走進了酒吧,門口的兩個姑娘,很快圍攏了過去。
姑娘還要喝,被王蕭製止了。沒有必要,人們熱愛酒精,是因為他們熱愛逃避。
既然害怕,那倒不如,痛快的害怕,就麵對吧。
姑娘的訴說沒有停止,光頭男在舞池裏麵放肆的舞蹈,看到那個姑娘的身材好,就湊到後麵一通貼身熱舞。
舞蹈技術雖然很醜陋,好像也比王蕭的好不了幾分,但是對方反而很興奮,特別是有時候那些動作根本就不能稱之為舞蹈。
大概很多經常混跡酒吧的人,會對光頭男的這一行為表示嗤之以鼻,麵露不屑,但是光頭男還是成功的帶走了三個姑娘。
原因很簡單,光頭男是青盲的手下,附近有名的混子,他的好色程度,比黎元甲稍微差一點,但是同樣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這個癖好很多男人都有,那就是對於大胸的熱愛。
毫無疑問,光頭男帶走的三個姑娘都是特別突出的,走的時候,她們的臉上都帶著妖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