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給小女孩掐了一會兒人中,她已經醒了過來,但是精神仍舊非常的迷糊。總不能將她丟在這,如果青盲的人看到這個小姑娘,恐怕會立刻殺了她來泄憤。
三個大老爺們手忙腳亂的幫小女孩穿好了衣服,久經大場麵的三個人,都一陣陣臉紅,手總是一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位置。
雖然三個人心裏都沒有邪惡的念頭,但是麵對這樣一個身材火爆的小姑娘,他們還是不由的一陣尷尬。
除掉黎元甲這件事辦的非常的順利,但是三人都沒想到,會扯上這麼一個麻煩。不忍心將小姑娘隨意丟在一個地方,又是在問不出小姑娘的家在哪裏,王蕭隻好將小姑娘帶回了別墅。
看來在小姑娘脫離驚嚇,恢複正常之前,他們都要義務的照顧她了,每當三個人講起這個事情,總是哭笑不得,三個爺們兒居然拿一個小姑娘沒辦法。
不明所以的三手見到小姑娘後也經常拿他們開涮,一會兒說他們是慈善家收養無家可歸的兒童,一會兒說他們口味重,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之所以敢開這種玩笑,主要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就像真正的兄弟一樣,沒有太多的拘束,二來三手本來心大膽大,說話口無遮攔。不過王蕭倒也覺得開心,畢竟三手現在拿他們當自己人一樣了。
青盲當然很快就知道了,以往的時候,每次臨幸完小姑娘黎元甲都會給他來個電話,講好聽點就是進行一個反饋,告訴他這次的怎麼樣,滿不滿意,是保留繼續使用,還是淘汰。
結果呢這次等了很久都沒有電話,青盲也不好打電話問,畢竟如果人家正在那種關鍵時候,打電話打擾總是會讓人不耐煩的。
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消息,他知道黎元甲在那方麵天賦秉異,異於常人,時間可能會久一些,再加上玩的花樣也多,可是這次時間也太久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給黎元甲打電話了。
電話當然是打不通的了,隻有鈴聲一遍遍的回蕩在空曠的別墅裏,可是已經變成屍體的黎元甲是怎麼都不可能起來接電話了。
他的屍體已經冰冷僵硬,還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勢,如果有人看到他的模樣的話,一定會嚇的癱軟在地上。
並不是因為他的死狀麵目全非猶如惡鬼,而是因為他那掛在臉上的詭異的笑容,雖然他的眼睛閉著,可是每當你看他時候,都覺得他好像隔著眼皮看到了你,並且在朝你笑著。
當青盲打了個好多個電話,終於覺得不對,派人來別墅發現黎元甲屍體的時候,一個非常健碩的保鏢,就是這樣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小便失禁了。
青盲接到黎元甲的死訊簡直是暴跳如雷,他的橡膠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全靠著這個好色貪財的黎元甲,可以說黎元甲就是他的財神爺。
可如今自己的財神爺被別人給殺了,你說他生不生氣。
沉不住氣的青盲立刻驅車趕到了黎元甲的別墅,當他看到黎元甲白嫩嫩的身體,詭異的橫在床上的時候,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這麼惡心,”他小聲嘟囔著,一邊圍著床,仔細看著現場,當看到黎元甲臉上那詭異笑容的時候,青盲也差點坐在地上,好在他的心理素質比那個強壯的保鏢要強一些,忍住了大聲叫出來的衝動。
“什麼狗玩意,”青盲用西貢喊著,一邊用手在鼻子跟前揮舞著。仿佛眼前的黎元甲已經臭了一樣。“晦氣,怎麼就死了呢,還死的這麼難看。”
青盲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對黎元甲的不舍,反倒是多了幾番鄙視和嫌棄。這黎元甲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簽字的工具。如果不是黎元甲在那個位置上他才不會管他的死活呢,這種人死一個就跟死一隻豬沒什麼差別。
但是關鍵是黎元甲就處在那個位置上,那個位置所占有的權利對青盲非常的重要,黎元甲並不是不可替代的,但是要找到像黎元甲那麼聽話的替代品,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很多事情從頭再來,往往節外生枝。
黎元甲怎麼就突然死了呢,他在官場上有什麼對頭嗎,按理說,自己處處幫他打點,不應該出漏子。
青盲快速的思索著,黎元甲的死可以有多種原因,但是,有幾種是最有可能的。而其中一種就是跟他有關。
想到這裏青盲的瞳孔微縮,如果殺死黎元甲的人,是針對他的話,那問題就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