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慢慢已經有周邊市的人,大老遠的跑過來享受服務,多是有錢的大老板,開著豪車,在這邊一待就是好幾天,往往是流連忘返,樂此不疲,天下人間外麵的停車場,每天都停滿了各種豪車。
在這些客人中竟然還有少部分是專門來看胭脂的,他們大都有點自命清高,不同流合汙,不屑於做苟且之事,每當有人問起的時候,他們是這樣回答的: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嫖娼,我隻是,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對美的追求非常苛刻,聽說天上人間有個姑娘特別漂亮,長得像全智賢,我必須要去一睹真容。千萬別誤會啊,我絕對不是為了睡小姐。當然既然來了……
所以當我們勸說別人的時候,有四個字被我們奉為寶典——來都來了。
餘飛慢慢開始不再對胭脂那麼忽冷忽熱的,每天早上他都去他給胭脂買的小別墅去接上她,然後再一起去天下人間。
胭脂已經對這種狀態很滿意了,隻是還是有點擔心,她怕傳言是真的,怕餘飛讓她去陪客人。
有一天早上,餘飛突然對胭脂說,“我現在工作這麼忙,要不你來做我助理吧。”胭脂聽到這話的時候,恨不能開心的跳起來,她終於放心了,關於那些讓她陪客人的留言,她終於不用再整日惴惴不安。
能夠每天陪伴著餘飛,胭脂就很滿足了,雖然她還是偶爾想起兩個人在一起的旖旎時光,但她已經不再那麼奢望。
百裏南那邊偶爾會派人過來騷擾,隻是小打小鬧,倒沒出什麼大問題。
現在要說天行最忙的人,那肯定非任常平莫屬,自從王蕭給他布置了投身娛樂影視事業的任務之後,他是天天馬不停蹄,日理萬機。
今天在跟這個導演喝酒,明天又去跟某個編劇嗑瓜子嘮嗑,後天可能又去跟哪個明星豪華遊艇party聚會去了。
一開始沒人認識他,他就先裝成大老板,投資人,去接觸不入流的小明星,模特,然後慢慢接觸的人層次越來越高。後來竟然連《十麵埋土》,《非常勿擾》的導演都成為了他的座上賓。
任常平充分發揮了他的演講才能,往往把別唬的一愣一愣的。他還經常帶著一些名人,去天下人間。每次他都吹噓自己是天下人間的老板。
有些大導演大編輯本來有點看不上任常平,覺得他是個土包子,既沒追求也沒品位。可是當他帶他們來到天下人間體驗一番的時候,大導演大編輯都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誇他非常有水平,極其有追求,有品位。
任常平也算是慢慢融入了這個圈子,見識到了平常自己根本想不到的一些場景。
比如時說有一次,約某個導演出來玩,這個導演在影視圈地位比較高,人也很高冷,一開始的時候對任常平愛答不理的,可是自從上次任常平給他開綠色通道,讓他把天下人間的五六七八九樓以及十二樓都領略了一遍以後,他跟任常平竟然成了無話不說的知心朋友。
任常平感歎,人實在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突然就成了知心朋友了,這樣他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那天出來的時候,這個大導演還帶著一個女演員,女演員親熱的挽著導演的手臂。
那個女演員他很喜歡,向來以清純出名,無論在哪裏給人展示的都是冰清玉潔的樣子。所以那一天任常平格外的高興,能見到自己非常喜歡的女演員哪個男人都會這樣。
他本來以為那個演員挽著導演是很正常的,畢竟人家娛樂圈人比較開放,就像歐美一樣,挽個胳膊,親個臉頰什麼的都是正常事。
可是後來他發現根本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覺得導演總是無意之間動手動腳的,後來去歌廳唱歌,沒想到導演抱著女演員在角落裏親了起來。接近六十歲的導演,對一個二十出頭的青春少女上下其手,各種折磨,親著親著,餘飛突然感到飛來一件東西,掛在了自己頭上,他取下來一看,居然是一件粉色的丁字褲!
不過漸漸的餘飛也就見怪不怪了。沒什麼大不了,就像臘月零下十幾度,無數大媽一大早就排隊站在廣場,等著搶購一斤便宜五毛錢的雞蛋一樣。
他雖然不懂,但是不表示反對。還是這些屹立在風中,無比堅強的大媽,一轉眼上了公交車就變的弱不禁風,仿佛一秒鍾都站不住,需要別人立刻讓座一樣,他真的不太懂。
不過最終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