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和徐長清兩個人認識,甚至可以說很熟,開門見山,道:“徐省長,這件事情有些失控,實在過意不去,事後必定登門道歉。”王蕭說得很誠肯也很實在。
徐長清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一個省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必定會引起連鎖反應,搞不好會捅到中央去,那時候,他這個省長也沒有好果子吃,幸好,楊希和自己不是一派的。
“王先生年少有為,為整個J省發展做出了不少的貢獻,這事我幫定了,隻是希望天行集團能幫助J省的人民過上安定的生活。”徐長清拐彎抹角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蕭嘴角上揚,淡淡道:“為國家做貢獻那是應該的,為社會安定做出一分努力,也是每個公民應該盡的義務。”
“好。這件事,我會全力封鎖,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徐長清有些歉然的看著洪老。
無官不貪,徐長清這人還算清廉,早就對楊希的腐敗有些不滿之意,隻是,楊希背後有省委書記撐腰,自己不好說話,借助這次機會,正好給對方一個警告。
洪老點點頭,轉頭對著身後的中年人,淡淡道:“現在恐怕已經亂的不像樣子了,帶著門口的那些人,去製止吧,記住,活的人一個不能放過,全部帶回營地,死的人也好好安葬。”
“這……”中年人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疑問,轉身離去。
王蕭看向竹樓外,最少二十個身穿黑色軍裝的人從竹林裏冒了出來,靜靜的跟在中年人身後,而且人數還在增加中。
黑色的軍裝,這本身是很少見的,或者根本就見不著。
藍月紫晗眼睛仿佛眯成了一條線,似在回憶著什麼,小聲的,喃喃的道:“我好像在阿福汗見過他們的身影,神出鬼沒,比沙漠之狐還狡滑,比猛虎還讓人畏懼。”
洪老的耳朵微微的抖動著,慈祥的凝視著藍月紫晗,暖暖的道:“有興趣成為他們的一員嗎?”
藍月紫晗,把頭一撇,不屑道:“我曾經單刀狂砍十條街,一夜嫖過百女,開過槍,打過炮,坐過飛機,玩過雙飛,你能給我這些嗎?”藍月紫晗搖了搖中指,接著道,“不能,可是蕭哥就能給我,兄弟這種東西,不能用戰友之間的友情來衡量的,你挖角,挖錯地方了,你的人很厲害,隨便一個人隻比我差那麼一截,可是,我敢保證,天行的人,沒有蕭哥的話,即使他們清醒,任何一個人不會被你們帶走。”
洪老喝著茶,竹樓內頓時陷入了安靜的狀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蕭。
徐長清曾經也穿過那身黑色的軍裝,他知道這些人真正的身手,甚至自己現在還保持著不弱的身手,可是,王蕭帶著的那些少年人,這些黑軍裝的軍人帶不回來,有些說笑了,如果他們帶不回來,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也不會懼怕這些黑軍裝了。
黑色軍服的軍人隻用了一分鍾,就變了身衣服,藍色的迷彩服,讓他們看起來與普通的士兵沒有任何的不同,可是,當一百士兵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氣質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人不敢逼視,甚至有些通體發寒。
普通的解放卡車,五車人,一路綠燈,飛快的向紅莓酒吧方向飛馳而去。
紅莓酒吧後巷。
天行少年人在任常平和野狼的帶領下,不畏生死的撲向了省廳的幹警們,扭打在了一起,渾身沾滿了冰涼的雨水,沒有人再敢放槍,距離實在太近了。
N市的警察已經放完了他們所有的橡膠子彈,在文誌遠的帶領下,全部圍在外圍,冷眼相看。
每個天行少年的屁股底下都壓著一個省廳的幹警,左右開弓,齊齊的砸在他們的臉上。
“死就死吧,頭掉了,碗大個疤。”文誌遠看著被橡膠子彈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省廳幹警,恨得牙根癢癢。
一百軍人,二十秒不到,已經列好了隊,在中年軍人帶領下,強行向扭打的人群衝了過去。
文誌遠剛要阻攔,中年軍人亮了一個黑色的證件,他渾身打了個激靈,僅以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竟然是他們,竟然……”
“局長,他們是誰啊,這麼吊。”一個大隊長靠近了文誌遠,低聲細語道。
文誌遠瞪了他一眼,斥道:“不該問的別問,不知道保密條例嗎!”
大隊長打了個哆嗦,若有所思的退了回去。
天行的少年人眼睛紅了,也腫了,所有的怨恨全部化成了重拳打了省廳幹警的身上,看到那衝上來的一百士兵,沾滿血的拳頭齊齊的揮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