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的處理有點輕,但那文誌遠也確實不敢把王蕭怎麼樣!畢竟,天行一千多少年,可不是吃素的!龐天護猶豫了下,便直接掛了電話,轉頭看著餘飛,道:“蕭哥兩人被送去了N市的南城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自然就會釋放,該沒有大問題了!”
餘飛鬆了口氣,道:“這個文誌遠,還算識趣,他要真把我逼急了,我連市公安局都敢衝掉!”
當天晚上,王蕭和野狼兩人,便被帶進了南城看守所。
南城看守所就在N市邊緣的一個小鎮上,不下五米高的白色圍牆,將裏麵的人和外麵的人徹底隔絕!眼下差不多已經是深夜,但裏麵依舊燈火通明,一個三十來米高的了望台上麵,一背槍的警察正在打瞌睡,隻有他身邊的照明燈,依舊在緩慢地旋轉,掃射著看守所內的個個死角。
拘留人員和罪犯是不能關押在一起的,王蕭和野狼兩人,被關押在拘留室內,拘留室差不多十幾個平方,兩個拘留室中間有個門接通,廁所就在拘留室的角落。
王蕭和野狼進入拘留室後,發現裏麵還有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那青年臉色白淨,眉清目秀,修長的身材軟綿綿地搭在床板上麵,嘴角叼著從床鋪下抽出來的一根稻草。
由於王蕭身份的特殊性,他在進入拘留室後,外麵的條子忙送進去兩床新的被褥,還有桌椅以及四菜一湯,惟恐招待不周,以後要吃苦果子。
那青年微微皺了下眉,看了王蕭和野狼一眼,一會兒後,他兩眼突然放光,本要起身,可想想,終究還是放棄了,隻是懶洋洋地拍打著床板,大聲道:“抗議,為什麼我隻有蘿卜吃,他們一進來就吃肉?”
“吵什麼東西,皮癢啊?就你那德性,還想吃肉?”外麵的一條子,大聲嗬斥了句,而後轉頭看著王蕭,恭敬地點了點頭,道,“蕭哥,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一聲!”
雖然說王蕭進入了拘留所,不過十五天後就得放出去,這裏的警察自然不敢得罪王蕭!
王蕭輕笑了笑,掏出支煙遞給那警察,淡淡道:“謝了!”
“哎喲!”那警察忙把雙手伸進鐵門,一臉笑道,“抽你的啊!”
“都一樣!”王蕭點燃香煙,想了想,便掏出支煙朝床上丟了過去。
那青年略微起身,微一張嘴,一支香煙就叼在了嘴裏,他爬起身,衝王蕭點了點頭,道:“借個火!”
野狼掏出打火機,幫那人點燃香煙後,便請王蕭坐下吃飯。
王蕭和野狼坐在凳子上麵,那青年則擼起褲子,蹲在凳子上麵衝王蕭點了點頭,道:“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王蕭吸了口煙,反問了句,青年臉上的笑容很燦爛,王蕭看的很舒心。
“我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本,有沒有落腳地點,別人是三無,我什麼都無,所以就給拘留起來了!”青年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輕鬆,在他看來,進拘留所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王蕭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沒有說話,安心就餐。
青年瞄了瞄桌子上的菜,道:“哎,兄弟,這麼多你們也吃不了,分我一點如何?”
“混蛋,快走遠一些,蕭哥都不夠塞牙縫,你跑過來做什麼?”外麵的條子忙示威性地敲了敲鐵門。
王蕭轉頭看了那條子一眼,淡淡道:“加一副碗筷,謝謝!”
“夠意思!在這十五天,如果有人敢動你,我一定幫你出頭,想當年我一人持刀狂砍七條街,在學校裏讀書的時候,那也是一個人用刀,從校東頭殺到校西頭,直殺的地麵雞飛狗跳,地下寸草不聲!”這青年明顯是吹牛,如果這事是真的,他敢說出來?再說,拘留室也就他們三個人,誰能欺負誰?
天行現在的名氣,不光是J縣,就是在N市,同樣紅透了半邊天!特別是94空軍醫院門口的事情,雖然沒有被媒體曝光,但早已經私下在N市的敏感人物耳朵傳了個沸沸揚揚!南城看守所的所長,名叫周富貴,看守所內來了個大人物,他也不敢小窺,忙從家中趕到看守所,想親自過問一下王蕭是不是住的習慣,或者是不是要需要什麼特別的照顧。
隻是,在周富貴的車剛剛停在看守所大門口的時候,他看見有一輛奔馳車也恰好朝看守所門口開了過來!周富貴把牌照看的很清楚,他知道,那黑色的大奔是玉百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