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好的感覺隨即傳來,難道這狐狸也會幻化?那她豈不是紅盈?
這麼推算的話,九尾狐豈不是也能變成人?
真是日了狗了!
秋氏這都養著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到最後,白舞整個人幾乎都攀附到了我的身上,一種玲瓏有致的觸感瞬間讓我頭腦熱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腦子裏亂哄哄的,下身不由就有了反應。好在這時,如同一盆冷水般的一句話,猛然將我澆醒。
——這貓得用刀,躲是躲不過的。
對此我很是無語,此時我身上別是刀,就連其他的東西也一並沒有。先前因為受傷的緣故,影子已經幫我將背包背了去,眼下身上已是一無所有。
實話,強製自己拒絕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非常難受的。我故意不去想白舞在身邊的事實,但越是這樣,我身體就越敏感起來。
到最後,我渾身都軟綿綿了起來。
“話比賽什麼時候開始?你不會就這麼纏著我直到結束吧?”我道。
白舞邪魅一笑,道:“已經開始了,難道你不知?怎麼你還想我詳細明一下規則?這麼害臊的事,還是留給咱們紅盈妹妹開口吧,我自是不出。”
她話音一落,我便朝赤狐看了去,哪知也就瞬息之間,赤狐的整個人身體突然出了一團紅光,緊接著緩緩融入了紅光之中,不多時,赤狐也幻化成了紅盈。
紅盈作為狐狸,此時整個人就是一股狐媚勁,我單看她的眼神,就已經有些血脈噴張了起來。
我咬了咬牙,迫使自己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
紅盈朝我笑了笑,輕聲道:“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今兒隻要你把我們姐妹倆伺候舒服了,通關這事也就算是過了。”
如若是往常,我可能迫不及待就撲了上去。
但往深處想了想,覺得這種“掉餡餅”的好事是絕不可能生的。
我朝虛空中喊了一句:“係統,你話。”
但是這一聲,卻是把我自己給嚇了一跳。我心裏想著原本是正經的一句話,但從嘴裏出來卻帶著一股曖昧勁。
這不可能。
絕對。
對於紅盈和白舞的勾引,我自是有些把持不住,但事關生死,怎麼著我也不會就此淪陷。
這裏肯定有問題。
但無力之感卻猶如洪水猛獸,瞬間就將我的意誌給摧毀了。眼見紅盈和白舞兩人相互朝我撲來,我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
這是一個關於人性的問題。
僅有的一點意識促使我如此思考。
兩人的摩擦和摸索,幾乎將我帶自一個新的高度,我甚至享受這樣的感覺。但內心始終有一個聲音在督促我,告誡我,該醒醒了。
我隻是睡了嗎?
感受到一隻滑嫩的手穿過我的後背,脊梁骨,脖子,以及耳根,腹頓時流過一股暖流。
但當那手輕輕在我胸前撫摸之時,我先是一顫,沒過兩秒,渾身瞬間被熱情之火點燃。
下一秒——
管他媽/的,享受完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