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殺了他......”青眼虎念叨著,想要噴射出綠光,殺死石正峰。
但是,無論青眼虎怎麼努力,眼睛裏也噴射不出綠光了。
“我好困呀,”青眼虎感覺到從所未有的疲倦,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石正峰變出分身,圍繞著青眼虎一通亂轉,把青眼虎轉迷糊了,再閃電似的出擊,以手為刀,劃掉了青眼虎的腦袋。
青眼虎的腦袋飛上了藍天,無頭腔子噴泉似的噴了一會兒血,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小飯館裏,秦舞陽和獨角龍還在激戰,獨角龍悶著頭撞向秦舞陽,秦舞陽也不躲閃,抱住了獨角龍,兩個人練起了摔跤。
都是力量型的武者,就在力量上分個高低吧!
一番較量過後,秦舞陽把獨角龍的腦袋夾在了腋下,獨角龍拚命掙紮了幾下,沒掙動。
“醜八怪,你服不服?!”秦舞陽咬牙切齒地叫道。
獨角龍憋紅了臉,憋出了一句話,“我服你媽個頭!”
“好,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秦舞陽瞪起了眼睛,渾身的瘋勁兒都釋放出來了,抓住了獨角龍的犄角,用力掰著。
“啊!......”
獨角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犄角上流出了血。秦舞陽竟然將獨角龍的犄角掰彎了,硬生生從腦袋上給掰了下來。
獨角龍行走江湖,仗著的就是腦袋上的這根犄角,秦舞陽把他的犄角掰了下來,無異於廢了他的武功,他慘叫著,一方麵是因為疼痛,一方麵是因為恐慌。
“醜八怪,我看你還怎麼硬氣!”秦舞陽不依不饒,抓著手裏那滴血的犄角,就朝獨角龍身上紮去,紮出了幾個血窟窿。
獨角龍忍著痛,推開了秦舞陽,踉踉蹌蹌,朝小飯館外麵跑去。
“你往哪跑!”秦舞陽追出去,一個虎撲,將獨角龍撲倒在地,按住了,握著犄角當做匕首,一通亂刺,將獨角龍刺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三組對戰,隻剩下向軍和白花蛇這一組還沒有分出勝負。白花蛇的招數不像獨角龍那麼剛猛,顯得很是陰柔。
白花蛇伸出手指,戳向了向軍的眼睛,向軍識破了白花蛇的意圖,舉手招架。白花蛇見狀,立刻收回了手掌,又伸出了另一隻手,朝向軍的腰腹打去。向軍再次識破了白花蛇的招數,準備見招拆招。白花蛇討不到什麼便宜,又縮回了手掌。
白花蛇一直想偷襲向軍,向軍不成絕不出招。
向軍皺著眉頭,衝著白花蛇叫道:“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似的打架,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看著就令人作嘔!”
無論向軍說什麼,白花蛇就是不生氣,臉上始終掛著陰森的微笑。
白花蛇嚐試了十幾次偷襲,都沒能成功,便向後退了幾步,與向軍拉開了距離。
向軍被白花蛇拱得火起,叫道:“要打你就打,不打你就滾,你個該死的娘娘腔!”
白花蛇的嘴角吊起一絲微笑,伸出了手臂,突然,兩條手臂變成了兩條大蛇,伸展開來,張開血盆大口,朝向軍咬了過去。
向軍沒想到白花蛇還有這一招,有些呆愣,眨眼間的功夫,兩條大蛇就撲到了向軍的麵前,咬向向軍。向軍急忙伸手抓住了兩條大蛇,兩條大蛇在向軍麵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了下來,張著血盆大口,齜出一嘴毒牙,吐著信子,噴出一股濃重的腥臭之氣,嗆得向軍直迷糊。
“哎呦,還能接住我這一招,有點本事呀,”白花蛇一副嬉笑的模樣,好像向軍已經是他手下逃脫不掉的獵物了,他不急於殺死向軍,先捉弄一番。
白花蛇的胳膊變成了兩條大蛇,這兩條大蛇的身子很滑,向軍的雙手根本就抓不住,兩條大蛇一點一點向前滑去,離向軍的喉嚨越來越近了。
白花蛇發出了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笑聲,說道:“哎呦,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兩條大蛇的身上分泌出了油滑的黏液,同時,向軍的掌心也沁出了汗水,眼看著大蛇就要咬到向軍的喉嚨了。
千鈞一發之際,向軍使出了化骨功,兩條胳膊伸展變長,像兩根橡皮繩似的,緊緊地纏住了兩條大蛇。向軍這一招出乎白花蛇的意料,搞得白花蛇是目瞪口呆。
“你個二倚子,現在該輪到我出招了吧,”向軍神色凜然,抬起一隻腳,腿腳伸展變長,照著白花蛇就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