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劍客是個好人,他得知農社裏的老百姓快要餓死了,就調撥軍糧分給老百姓,結果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盲劍客是五虎將之一,位高權重,藍櫻花和屠岸文都想拉攏盲劍客。但是,盲劍客為人正直,拒絕了藍櫻花和屠岸文的拉攏,藍櫻花和屠岸文因此對盲劍客懷恨在心。盲劍客在白色殷商政權裏處處受到排擠,就像是萬裏長空中的一隻孤雁。
石正峰衝著幾個娃娃兵叫道:“老將軍勞苦功高,分一點軍糧又算得了什麼,趕快把老將軍放了!”
石正峰氣勢洶洶,幾個娃娃兵有些呆愣,這時,一個軍官走了出來,叫道:“誰敢放了老瞎子?!”
這個軍官就是在農社裏劫持百姓當人質、被盲劍客訓斥的那個家夥,他是路修遠的小舅子,被盲劍客訓斥了一頓,懷恨在心。
當屠岸宇下令清除內奸之後,這個軍官立刻找到了路修遠,詢問路修遠可否收拾盲劍客,路修遠把收拾盲劍客的想法透露給了屠岸宇。
盲劍客對於屠岸宇的所作所為,不以為然,屠岸宇心裏清楚得很,屠岸宇覺得盲劍客太狂傲了,該教訓教訓了,便告訴路修遠,給盲劍客留一條命,叫他懂懂規矩。
得到了屠岸宇的批準,路修遠的小舅子立刻帶著少年戰鬥隊,把盲劍客捉了起來,扣上內奸的帽子,百般折磨。
路修遠小舅子走到了石正峰的麵前,突然皺起了眉頭,那天在農社裏激戰,路修遠小舅子和石正峰見過麵。
石正峰認出了路修遠小舅子,低著頭,轉身想走。
“站住!”路修遠小舅子吼了一聲,朝石正峰追趕過去。
閉月羞花擋在了路修遠小舅子麵前,叫道:“這個人是娘娘要見的人,你知趣的話就退到一邊去,別瞎起哄。”
路修遠小舅子指著石正峰的背影,叫道:“我認識這個人,我認識他,我認識他!”
“安靜一點,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瞎嚷嚷,”閉月羞花在威脅路修遠小舅子。
路修遠小舅子叫道:“這個人是宋妖的軍官,前些日子率領宋妖攻打1988農社的就是他!”
閉月羞花沒有理會路修遠小舅子,拉著石正峰就要走。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大嘎子站了出來。
“慢著!”張大嘎子一把抓住了石正峰,問路修遠小舅子,“你說這個人是宋妖?”
路修遠小舅子叫道:“對,就是他,燒成灰我都認得他!”
張大嘎子瞪著石正峰,拔出了刀,閉月羞花低聲說道:“張隊長,娘娘要見他,有什麼事等娘娘見過他之後再說。”
張大嘎子扯著嗓子叫道:“他可是宋妖,娘娘知道嗎?!”
路修遠小舅子在旁邊起哄,“對呀,不能讓這宋妖靠近娘娘,應該把這宋妖碎屍萬段!”
“你們都別喊,”閉月咬著牙低聲說道,“他是不是宋妖,娘娘心裏清楚,咱們隻管把他交給娘娘就是了。”
“不行,他要是宋妖,我就不能把他交給娘娘!”張大嘎子很固執很軸,他心中隻忠於屠岸宇一個人,是非分明,容不得半點含糊。
張大嘎子抓著石正峰,叫道:“我要當著戰友們的麵,把你一刀一刀活剮了!”
閉月羞花有些氣憤,叫道:“張大嘎子,你把他放了!”
張大嘎子詫異地看著閉月羞花,說道:“你們倆什麼意思,難道你們要包庇這個宋妖不成?”
閉月羞花看著張大嘎子,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在這時,遠處跑來了一群人,是淨人戰鬥隊。
淨人戰鬥隊的隊長是童貫,童貫長得五大三粗,下頜還有幾綹胡子,很是威猛,一點也不像閹人。
童貫跑到了石正峰的麵前,指著石正峰說道:“奉了天公大人的命令,我要帶著這小子回去。”
張大嘎子看了看閉月羞花,又看了看童貫,一個是奉了藍櫻花的命令,一個是奉了屠岸文的命令,來頭都不小。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要思量再三,盡力做到兩頭不得罪。但是,張大嘎子一個手刃親生父母的家夥,怎麼可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要求他呢?
張大嘎子眼睛一瞪,叫道:“這個人是宋妖,我要親自把他交給大主宰!”
張大嘎子要拽著石正峰去見屠岸宇,童貫擋在了張大嘎子麵前,叫道:“小子,我奉勸你一句,把這個人交給我,你一個小小的少年戰鬥隊隊長,能得罪得起天公大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