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去往二鎮長家,遠遠望去,石正峰看見有兩個人站在二鎮長家門前,鬼鬼祟祟的,像是在那裏望風。
石正峰屏氣斂聲,悄悄地溜進了二鎮長的家,發現二鎮長家的屋子裏亮著燈光,二鎮長正鬼鬼祟祟,和幾個人議事,這幾個人都是鎮子裏頗有名望的頭麵人物。
二鎮長說道:“今天咱們打退了白色殷商的隊伍,殺了一個小子,白色殷商的人都管那小子叫少帥,聽那三個人說,那小子是白色殷商首領屠岸宇的兒子。”
旁邊的幾個人都驚呆了,叫道:“什麼,屠岸宇的兒子死在咱們鎮了?!”
二鎮長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屠岸宇心狠手辣,就算是咱們逃到大山裏,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旁邊的幾個人唉聲歎氣,“這可如何是好啊,難道咱們金沙鎮就要這麼絕種了嗎?”
二鎮長眼睛裏露出了凶光,說道:“咱們金沙鎮想要保全,現在隻剩下一條路可走。”
“什麼路?”旁邊的幾個人都盯住了二鎮長。
二鎮長說道:“殺屠岸宇兒子的是那三個外鄉人,咱們把那三個外鄉人抓起來,交給白色殷商,就說一切事都是那三個外鄉人挑起來的,和我們金沙鎮沒關係。”
旁邊的幾個人琢磨了一下,朝二鎮長豎起了大拇指,“高啊,高啊,這招實在是高。”
有一個人提出了疑問,“那三個外鄉人那麼厲害,我們怎麼捉住他呀?”
二鎮長說道:“咱們往他們喝的水裏下點蒙汗藥,他們肯定不會察覺。”
“二鎮長,我算是服了你了,有你給我們當鎮長,是我們金沙鎮的福氣呀。”
二鎮長和那幾個人自鳴得意,哈哈大笑。
石正峰在外麵把二鎮長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怒火翻騰。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為了這座小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和強大的白色殷商對抗。
但是,二鎮長他們一點不感恩,卻要把石正峰他們賣給白色殷商,以求自保,人心怎麼就如此冰涼、如此歹毒!
石正峰回去找到天公義、傻強,把二鎮長的陰謀告訴了他們倆。
傻強勃然大怒,叫道:“師父說,做人不能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這就去找他說道說道!”
天公義攔住了傻強,說道:“別去了,既然他們不拿咱們當自己人,咱們也別自討沒趣了。走吧,這座小鎮的事情,咱們不再管了。”
傻強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說道:“師父說,別人無情,咱們可以無義。好吧,從今以後,這小鎮是生是死就和咱們沒關係了。”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離開了小鎮,順著林間小路,向遠處走去。走到天亮時分,小鎮已經遠遠地被石正峰他們拋到身後了。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又累又渴,走上了官道,想要找個村鎮歇歇腳。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群官兵,官兵身穿白衣,是白色殷商的隊伍。
官兵們設置了路障,對過往的行人車輛進行檢查。
傻強轉身要走,石正峰拉住了傻強,說道:“那些丘八已經看見我們了,我們現在要是跑了,那就等於不打自招。”
天公義拍了拍傻強,說道:“別緊張,我們走過去吧。”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走到了路障前,白色殷商的官兵們很是凶惡,把鋒利的長矛對準了石正峰他們,惡聲惡氣地叫道:“站住!”
石正峰他們停了下來,石正峰說道:“幾位軍爺,我們是過路的行人。”
“知道你們是過路的行人,包袱裏裝的什麼?”一個軍官指著石正峰、傻強身上的包袱。
石正峰說道:“沒什麼,就是幾件換洗的衣服。”
“拿過來!”兩個士兵上前,一把搶過了石正峰和傻強的包袱,拆開包袱,粗暴地翻了起來。
兩個包袱翻了一遍,沒翻到什麼可疑的物品。
軍官又朝身邊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說道:“過去搜搜他們。”
幾個士兵上前給石正峰、天公義、傻強搜身,從石正峰身上卸下了純鈞劍。士兵把純鈞劍遞給了軍官,軍官看了看,嘴角露出了微笑,收起了純鈞劍。
石正峰說道:“那把劍是我的。”
軍官目露凶光,說道:“這劍是違禁品,沒收了。”
“劍是我的,把劍還給我,”石正峰向軍官攤開了手掌。
軍官齜牙咧嘴,叫道:“老子沒收的東西,還從來沒人能要回去。”
石正峰說道:“小爺的東西,還從來沒人能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