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夜晚,曲阜城實行了宵禁,除了愛國會的會匪,沒有憑證不許擅自出門。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拿出紅色的頭巾裹在頭上,冒充愛國會的會匪。
愛國會作亂之後,曲阜城亂成了一團,誰也不知道董效狐關押在哪,石正峰和公輸千度他們隻能在街上一邊轉悠、一邊尋找。
石正峰看見很多商鋪都被燒成了廢墟,原因是這些商鋪售賣齊國商品。還有一些民宅被打砸搶燒,沒什麼原因,就是愛國會的大爺們看你不順眼。
一些會匪坐在屋子裏,喝著烈酒吃著人肉,大呼過癮。
公輸千度心如刀絞,說道:“完了,完了,魯國這是完了。”
石正峰說道:“隻要董老先生、史大人他們這些讀書種子還在,魯國就還有複興的希望。”
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走著走著,聽見了一陣慘叫聲,他們循聲望去,看見刑部大牢裏燈火通明,會匪們正在折磨那些無辜之人。
石正峰說道:“公輸先生,我們過去看看董老先生是不是關在這裏。”
石正峰、公輸千度和大牛、秦舞陽看著刑部大牢的院牆,準備找地方翻進去。
突然,幾個會匪跳了出來,叫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秦舞陽攥著拳頭,要朝那幾個會匪衝過去,石正峰攔住了秦舞陽,指了指頭上的紅巾,笑著對那幾個會匪說道:“幾位會友,我們是巡邏的。”
“巡邏,你們是哪個隊哪個組的?”會匪目光裏滿是懷疑,打量著石正峰他們。
愛國會和軍隊有些相似,是有組織有編製的。
石正峰想了想,說道:“我們是三隊八組的。”
“三隊八組根本就不在曲阜城!”會匪叫了起來。
瞞不住了,石正峰抽出了純鈞劍,朝幾個會匪劈砍過去。幾個會匪倒在了地上,其中有一個會匪用盡最後的力氣,拿出一枚信號彈,發射到空中。
信號彈一響,四麵八方的會匪立刻朝石正峰他們這邊聚攏過來。石正峰和公輸千度、大牛、秦舞陽翻身跳進了刑部大牢的院子裏。
愛國會作亂之後,刑部也受到了衝擊,很多刑部大牢的官吏都被打成了魯奸,愛國會接管了刑部大牢。
大牛、秦舞陽看見遠處有一群會匪,握著兵器就要衝上去。石正峰攔住了他們倆,裝出一副力戰受傷的樣子,衝著遠處的會匪叫道:“會友們,奸細在那邊,奸細在那邊,快追呀!”
會匪們呆頭呆腦的,聽了石正峰的話也沒起什麼疑心,順著石正峰手指的方向,就傻乎乎地衝了過去。
等會匪們跑遠之後,石正峰和公輸千度、大牛、秦舞陽他們在大牢裏轉了起來,轉了半天,也沒找到董效狐。
公輸千度皺著眉頭,說道:“難道老師已經遇害了?”
石正峰說道:“公輸先生,咱們不能放棄希望。”
石正峰看見一個愛國會頭目模樣的人,跑了過去,叫道:“會友,敵人越來越多,會長命令我們撤退。”
大街上亂哄哄的,亮起了火光,再聽石正峰這麼一說,會匪頭目瞠目結舌,慌得六神無主。
石正峰又說道:“會長叫我們提走董效狐,董效狐在哪?”
會匪頭目指了一下遠處的一間小屋,說道:“董效狐在那。”
石正峰和公輸千度他們朝小屋跑去,會匪頭目看著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突然叫了一聲:“站住!”
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停了下來,會匪頭目走了過去,說道:“你們是哪的人,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石正峰還想編幾句謊話,公輸千度卻是不耐煩了,一劍抹了會匪頭目的脖子。
周圍的會匪們看著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叫嚷起來,“他們是奸細,他們是奸細!”
會匪們朝石正峰、公輸千度他們衝了過來,石正峰吩咐大牛和秦舞陽,“攔住這些混蛋!”
大牛和秦舞陽手持兵刃,朝會匪們打了過去,那些會匪豈是這兩個活閻王的對手,被打得屁滾尿流,死傷一片。
在大牛、秦舞陽的掩護下,石正峰、公輸千度衝進了小屋裏。小屋裏有幾個會匪,公輸千度手起刀落,將這幾個會匪斬殺,環顧一周,發現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被捆綁在十字架上。
公輸千度走過去撩起頭發一看,忍著悲痛,叫了一聲:“老師!”
董效狐受到了嚴刑拷打,抬起頭看著公輸千度,激動起來,“千度,你是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