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轉身要走,這時,一個官兵說道:“二爺,不對呀,你看這。”
官兵指了指地上,張龍拿著火把一照,地上有腳印,腳印還很新鮮。張龍瞪起了眼睛,循著腳印望去,發現腳印消失在了神像後麵。
張龍朝官兵們招了招手,示意官兵們從兩側包抄過去。
穆無雙和扁鵲、劉土根感覺到了官兵們在慢慢逼近,三個人都萬分緊張,手心裏捏了一把汗,一顆心咚咚直跳。
官兵們越逼越近,穆無雙、扁鵲急得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劉土根突然拔出了刀,大喊一聲,衝了出去。
劉土根叫嚷著,一刀劈向麵前的官兵,官兵躲閃過去,橫著一腳,踹在了劉土根的肋骨上,劉土根被踹得岔了氣,直不起腰。
官兵趁機一刀劈向劉土根,劉土根咬著牙,舉刀招架。當的一聲,火星飛濺,劉土根手裏的刀被磕掉在地。
官兵想一刀殺了劉土根,張龍在旁邊叫道:“慢著,留個活口。”
官兵收起了刀,上前按住了劉土根。
張龍指著神像後麵,說道:“搜一搜,看還有沒有人。”
官兵們向神像後麵走去,劉土根突然發瘋似的,掙開了身邊的官兵,撲上前去,抱住了一個官兵,叫道:“跑......跑......跑......快跑!”
穆無雙、扁鵲提著劍,從神像後麵衝了出來,劈倒了兩個官兵,就要向廟外衝去。
張龍手下的官兵人多勢眾,他們上前圍住穆無雙、扁鵲,幾個回合下來,便打落了兩個人的兵器,將兩個人按在了地上。
官兵們到神像後麵看了看,對張龍說道:“報告二爺,這廟裏沒人了。”
張龍撇了撇嘴,說道:“石正峰沒藏在這嗎?”
張龍親自舉著火把,在廟裏轉了一圈,沒找到石正峰。
張龍氣急敗壞,齜牙咧嘴,仿佛是要吃人似的,瞪著血紅的眼睛,衝著穆無雙、扁鵲、劉土根叫道:“石正峰呢?!”
扁鵲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說道:“石正峰不在這......”
扁鵲話音未落,張龍就掐著脖子,把扁鵲按到了牆上,“說,石正峰在哪?!”
扁鵲被張龍頂住了喉嚨,憋得臉色漲紅,喘不過氣來,“不……不……不知……道……道……”
“媽的,你還敢嘴硬,我弄死你!”張龍用力一甩,扁鵲整個人橫著飛了出去,撞翻了供桌摔倒在地,摔得頭昏眼花,骨頭架子都要零碎了。
張龍像一頭發瘋的惡狼似的,摔倒了扁鵲之後,又衝穆無雙、劉土根吼叫起來,“石正峰呢,他在哪,在哪,快說!”
張龍身為張成的弟弟,神龍幫的幫主,橫行霸道了十幾年,走在即墨城的大街上,誰要是敢多看張龍一眼,張龍都要把他打得半死,張龍就是這麼凶就是這麼橫。
如此凶橫的張龍竟然被石正峰給羞辱了一頓,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龍做夢都想著逮著石正峰,把石正峰千刀萬剮,燒烤了,油炸了,清蒸了,生煎了,總之是要讓石正峰不得好死!
找不到石正峰,脾氣暴躁的張龍都快被氣炸了,他揪著衣領,又把扁鵲拽了起來,厲聲喝問道:“石正峰在哪,快說,石正峰在哪?!”
扁鵲扮出一副可憐相,說道:“不知道啊,我們都是小跟班,跑到半路的時候,石正峰嫌我們累贅,就撇下我們不管了。”
“去你-媽的!”張龍一拳打出去,正中扁鵲的麵門,扁鵲整張臉都被打扁了,鼻子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鹹,一股腦地湧了上來。
扁鵲縮著身子,倒在地上裝死,張龍把目光轉向了穆無雙。
“你是石正峰的女人吧?”張龍把穆無雙拽了過來,“說,石正峰在哪?”
穆無雙毫無懼色,怒視張龍,說道:“我不是石正峰的女人,我也不知道石正峰在哪。”
張龍冷笑道:“石正峰整天和你黏在一起,你還不是石正峰的女人?石正峰可真夠爺們兒呀,就這麼把自己的女人丟下不管了,既然石正峰不要了,那就分給弟兄們玩玩吧。”
張龍揪住了穆無雙的頭發,周圍的官兵們哄笑起來。這些官兵平時在軍營裏苦打苦熬,連頭母豬都難得見到,如今聽說要把穆無雙分給自己玩玩,一個個眼睛裏是淫光四射。
“小妞,弟兄們這麼熱情,你可得把弟兄們陪好了,”張龍揪著穆無雙的頭發,準備把穆無雙推給官兵們。
這時,劉土根衝過來,狠狠地撞向了張龍,把張龍撞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