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仁樂打量著石正峰,說道:“我說騰蛟公子怎麼那麼喜歡你,原來你是以色事主呀。”
薑騰蛟勃然大怒,叫道:“樸仁樂,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評委們在旁邊打圓場,說道:“騰蛟公子,樸大少爺說笑呢,您別動怒,隻是,這家夥......”
評委們看著石正峰,都露出了怪異的眼神。
石正峰說道:“樸家的這位美女色藝雙佳,我呢,勇武第一,正好可以比一比嘛。”
“你勇武第一?”樸仁樂看著石正峰,目光裏帶著輕蔑。
石正峰說道:“對,我是勇武第一,你們有多少人就上多少人,我全然不懼。”
樸仁喜跳了起來,指著石正峰,叫道:“小子,這話可是你說的,多少人打你,你都招架得住?”
石正峰點了點頭,說道:“對,我說的,你們有多少人就上多少人,把我打倒了,算我輸,要是打不倒我,可要算我贏。”
“好,就這麼定了!”樸仁喜對石正峰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受到了石正峰的激將,樸仁喜也不會一時頭腦發熱,把祖傳的玉器全砸了。
樸仁喜大手一揮,命令身後的家丁們,“給我打,打死這小子,我賞銀一萬兩!”
樸仁喜懸賞一萬兩要石正峰的性命,可想而知,樸仁喜對石正峰的恨,猛烈到了何種地步。
二三十個家丁叫嚷著,張牙舞爪,衝上擂台,撲向了石正峰。
薑騰蛟叫道:“正峰,你別胡鬧了,快下來吧!”
石正峰麵帶微笑,說道:“騰蛟兄,放心吧,我沒事,這一局咱們贏定了。”
轉過身,石正峰收去笑容,露出凶相,迎著樸家的家丁們,衝了上去。
拳風呼嘯,飛腳閃爍,石正峰施展開拳腳,朝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丁們打去。
家丁們本來想仗著人多勢眾,一通亂打,打死石正峰。沒想到,石正峰竟然這般強悍。很多家丁連石正峰怎麼出招的都沒有看清,隻覺得眼前黑影白光那麼一閃,緊接著,自己就倒在了地上,斷骨頭的斷骨頭,吐血的吐血。
石正峰沒怎麼費力氣,就把二三十個家丁全都打倒在了擂台上。
眾人再次被石正峰驚呆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很難想象,一個人的戰鬥力會這麼強。都說雙拳難敵四手,石正峰這是雙全敵得過四十隻手。
石正峰看著樸仁喜,說道:“怎麼樣,樸少爺,還要打嗎?”
樸家兄弟今天是來參加鬥富大會的,除了幾個貼身護衛之外,並沒有叫上武藝高強的武師。
樸仁喜叫幾個貼身護衛上去群毆石正峰,結果,每個護衛都擋不住石正峰三招,被石正峰打得屁滾尿流,跌下擂台。
石正峰說道:“樸少爺,你們要是沒人了,這局可就算我贏了。”
樸仁樂惡狠狠地盯著石正峰,說道:“小子,剛才是你說的,我們有多少人就上多少人。”
石正峰點了點頭,說道:“對,是我說的。”
樸仁樂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諸位,這個外國人跑到我們齊國來囂張,你們看得下去嗎?大家一起上,廢了這王八羔子,我們樸家謝謝諸位了。”
人群中,第五豹第一個站出來響應,“樸大少爺說得對,咱們不能讓外國人在咱們齊國的地盤上,逞威風!”
第五豹揮了一下手,迫不及待的夏宣立刻帶著第五家的護衛,衝上了擂台。
樸仁樂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著,很多與樸家交好的家族,礙不過情麵,也派出家丁跳上了擂台。擂台上,很快就黑壓壓一片,聚滿了人,有近百人之多。
薑騰蛟很是氣憤,叫道:“你們這是在耍賴,耍賴!”
評委們說道:“騰蛟公子,請冷靜冷靜,剛才可是石正峰親口說的,樸家能叫來多少人就上多少人。”
評委們把石正峰的話偷換了幾個字,整句話的意思立刻就變了。
薑騰蛟火冒三丈,想要把這些評委臭罵一頓。
石正峰擺了一下手,說道:“騰蛟兄,沒事的,這點人我還是應付得了的。”
薑騰蛟雖然是國君薑襄的弟弟,但是,薑襄和薑騰蛟是同父異母,兄弟倆感情並不深厚。薑騰蛟頂著一個“公子”的頭銜,並沒有什麼實權,勢力也不大。
在達官貴人們看來,興旺了幾百年的樸家,比薑騰蛟的分量要重。為了討好樸家,達官貴人們不惜得罪薑騰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