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沒想到秦舞陽見麵會先給自己一拳,慌忙向後躲閃,踉蹌著,差點摔倒在地。
大牛、小狼疑惑不解,說道:“舞陽,你這是怎麼了?”
秦舞陽的瘋勁兒發作了,見到有人擋在他的麵前,他就要把這人幹掉。秦舞陽掄著拳頭,朝大牛、小狼打了過去。
大牛、小狼退到了一邊,說道:“不好,舞陽又犯病了。”
秦舞陽齜牙咧嘴,把憤怒的矛頭指向了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圍住了秦舞陽,與他周旋起來。
秦舞陽的拳頭猶如暴風驟雨一般打向了石正峰,石正峰設置了一層結界,像盾牌似的立在身前,擋住了秦舞陽的拳頭。
石正峰叫道:“舞陽,是我呀,我是你峰哥,你記不住我了嗎?”
秦舞陽看都不看石正峰,就那麼悶著頭,一拳接著一拳,朝石正峰設置的結界打去。
大牛從背後撲上去,攔腰抱住了秦舞陽,說道:“舞陽,我們是你的朋友,你仔細想一想。”
秦舞陽被束縛住了,怒不可遏,揚著頭,發出了一聲怒吼,用力一掙,把大牛甩了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大牛狼狽不堪,說道:“這家夥發起瘋來,力氣可真大呀。”
秦舞陽紅著眼睛,轉身要殺了大牛,這時,石正峰取出了幾根定身銀針,紮在了秦舞陽的身上,狂躁的秦舞陽終於被定住了。
大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家夥總算是消停了。”
大街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石正峰和大牛、小狼扭頭一看,一群官兵提著兵器跑了過來,呈扇形,把他們圍了起來。
三個人抽出了兵器,擺開架勢,與那些官兵對峙。
率領這隊官兵的是許延禧,許延禧厲聲叫道:“快放了舞陽!”
石正峰、大牛、小狼與許延禧對視一眼,都感到非常驚訝,他們在秦國見過麵,沒想到又在這千裏之外的燕國見麵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許延禧緩和了語氣,問道。
石正峰說道:“我們是來找舞陽的。”
許延禧說道:“原來是個誤會,放下放下,把兵器都放下。”
官兵們放下了兵器,石正峰和大牛、小狼也收起了戰鬥的架勢。
許延禧感到奇怪,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石正峰指著阿寶,說道:“我們這鳥可以追蹤到熟人的氣息,追了幾個月,總算是追到了這裏。”
許延禧指了指秦舞陽,說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被定身銀針定住了,沒事的,”石正峰看了看秦舞陽,見秦舞陽眼中的血色退了下去,好像恢複了理智,便拔掉了秦舞陽身上的定身銀針。
秦舞陽看著石正峰他們,直皺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石正峰說道:“舞陽,我是你峰哥呀,你記不住我了嗎?”
秦舞陽看著石正峰,仔細搜索著記憶,可是,他一動腦子就疼,疼得齜牙咧嘴。
石正峰害怕他又犯瘋病,連忙說道:“好了好了,舞陽,你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
許延禧看著石正峰和大牛、小狼,想起來在櫟陽鄉下,這三個人收拾鄭海潮手下那些地痞流氓,身手都很好。
許延禧覺得現在燕國最缺的就是人才,他想把石正峰和大牛、小狼收歸到自己帳下。
許延禧露出笑容,說道:“三位,咱們能在此相遇也算是有緣分,走,我請三位喝酒去。”
“你現在......”石正峰打量著許延禧,說了半截話。
許延禧說道:“我現在是燕國的太子。”
雖然這早在石正峰的預料之中,但是,石正峰還是裝出一副萬分震驚的樣子,說道:“你是燕國的太子,真是不可思議。”
許延禧微微一笑,說道:“走吧,咱們喝酒去。”
許延禧找了一家酒樓,把整個酒樓都包了下來,請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喝酒,秦舞陽在旁邊陪坐。大牛、小狼不停地對秦舞陽說著往事,希望能勾起秦舞陽的記憶。
許延禧和石正峰聊了幾句,流露出想招納石正峰的意思,石正峰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說道:“殿下,對於您的青睞,我們深感榮幸,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容我們再考慮考慮。”
許延禧說道:“三位壯士要是願為我燕國效力,少不了三位的榮華富貴。三位壯士要是不願為我燕國效力,我也不強求,朋友一場,我給三位壯士一些盤纏。”
“謝謝殿下,”石正峰彬彬有禮。
許延禧給石正峰他們付了房錢,讓他們住在燕國最好的客棧裏,秦舞陽則跟著許延禧回東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