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凡說道:“那些藏品是我花了很大心血才搜集來的,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棄。”
“武平君......”石正峰想要苦口婆心地勸說趙不凡。
趙不凡擺了一下手,打斷了石正峰,說道:“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否則兄弟就沒得做了。”
石正峰看著趙不凡,眼睛裏滿是失望。
趙不凡被石正峰看得渾身不自在,不得不做出讓步,“好了好了,我受不了你,我答應放走成家班還不行嗎?”
石正峰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下去,不僅救不了其他“藏品”,就連成家班的自由也要被剝奪。
“謝謝武平君,”石正峰向趙不凡道了一聲謝。
石正峰來到了成家班的住處,成家班成了趙不凡的藏品,他們隻為趙不凡演出。趙不凡和石正峰救駕去了,他們無所事事,就坐在房間裏發呆,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見到了石正峰,成嘯天、三妹和眾藝人都很興奮,笑道:“阿水,你來啦。”
石正峰說道:“班主,三妹,兄弟們,我來通知你們一個好消息,武平君同意還你們自由。”
成嘯天、三妹和藝人們眨了眨眼睛,看著石正峰,問道:“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這是武平君的手書,”石正峰從懷裏取出了一張紙條,上麵簽了趙不凡的名,還蓋了趙不凡的印。
成嘯天、三妹和藝人們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對於人來說,在衣食無憂的情況下,自由是最重要的需求。
成家班眾人收拾行囊,準備離開莊園,石正峰要和他們一起走,趙不凡的管家攔住了石正峰,說道:“阿水,你不能走。”
“為什麼?”石正峰問道。
管家說道:“你可是主公的武士,武士要是背叛了家主,那是最恥辱的事情。”
石正峰看了看管家,說道:“成家班眾人是我的朋友,我去送送他們,一會兒就回來。”
石正峰陪同成家班眾人離開了趙不凡的莊園,成嘯天說道:“真沒想到我們還有恢複自由的這一天。”
三妹說道:“這都得感謝阿水。”
“對,阿水,你對我們的大恩大德,我們是沒齒難忘,”眾藝人一起向石正峰道謝。
石正峰連忙說道:“大家客氣了,客氣了。”
成嘯天說道:“為了慶祝我們重獲自由,我出錢請大家到信都的酒樓,好好地吃一頓。”
旁邊的藝人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神情,說道:“班主,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您竟然舍得請我們到酒樓吃飯了。”
成嘯天打了那藝人一巴掌,說道:“混蛋,我就像你說的那麼吝嗇嗎?”
那藝人捂著腦袋,說道:“班主,您以前確實是挺摳的。”
成嘯天說道:“我那是精打細算,還不是為你們好。要是把錢交給你們隨便揮霍,你們跑一輩子江湖,到老了連一副棺材錢都攢不下來。”
那藝人咧嘴一笑,說道:“我們知道班主是為我們好,開個玩笑嘛。”
成嘯天攥著拳頭,做出一副凶相,說道:“你要是再開這種玩笑,我就打爛你的狗頭!”
眾人哄笑起來。
到了信都之後,成嘯天找了一家酒樓,把一層樓都包了下來,眾人聚餐,吩咐夥計,好酒好肉盡管往上端。
眾人心情大好,端著酒碗不停地敬石正峰酒,石正峰的酒量再大,也架不住這左一碗右一碗的車輪戰,被灌得暈暈乎乎。
二師兄端著酒碗,說道:“阿水,事不過三,來,我再敬你第三碗酒。”
石正峰打著酒嗝兒,還沒說話,三妹在旁邊就急了,說道:“二師兄,你別灌阿水了,阿水已經喝得夠多了。”
二師兄說道:“我這怎麼是灌阿水呢,感情深,咱才一口悶嘛。”
三妹氣咻咻地說道:“感情不是用酒來衡量的,你們這副酒鬼樣子最討厭了。”
二師兄看著三妹,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說道:“三妹呀,你是真向著阿水,自從阿水到了咱們成家班之後,你就處處替阿水著想,把我們這些師兄師弟都踹到了一邊。”
“對對對,三妹偏心,三妹偏心,”藝人們都喝醉了,醉醺醺地叫嚷著。
三妹羞得滿臉通紅,叫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呀?”
二師兄說道:“三妹,你心裏想的是什麼,別以為大家看不出來。”
二師兄話音剛落,眾人就哄笑起來。
三妹惱羞成怒,站起來要教訓二師兄,被成嘯天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