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帶著洪九妹和大牛、小狼潛入了城堡的一樓大廳,大牛、小狼滿心好奇,看著大廳裏那些稀奇古怪的裝飾、擺設。
大牛看見掛在牆上的一幅油畫,這油畫畫的泰西的一位白人紳士,與真人大小相等,栩栩如生。
大牛站在油畫前,心想,世上還有這麼逼真的畫像,哎呀呀,簡直就像是把真人壓成了片,貼上去的。
石正峰回身一看,大牛掉隊了,朝大牛做了幾個手勢,那意思是讓他趕緊跟過來。大牛剛要走過去,寂靜的大廳裏響起了腳步聲,兩個士兵手握長槍巡邏,走了過來。
石正峰做了一個手勢,叫眾人趕緊找地方藏起來。
油畫前擺著一個大花盆,大牛蹲下身子,躲在了大花盆的後麵,悄悄地盯著遠處的兩個士兵。兩個士兵木偶似的走來走去,並沒有注意到石正峰、大牛他們。
大牛剛要鬆一口氣,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人在盯著他似的。他猛地轉身,看見身後空空蕩蕩,沒有什麼人,隻有那幅巨大的油畫掛在牆上。
大牛看了看畫裏的紳士,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是這家夥盯著我?
大牛盯了半天,見畫裏的人沒有什麼異樣,便轉過身去,繼續看著遠處的士兵。大牛剛轉過身去,那種被人在身後盯著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大牛再次轉過身來,看著那油畫裏的人,大吃一驚。剛才大牛看見畫裏的人是目視前方的,現在,這畫裏的人眼睛轉到了一邊,原本平靜的臉上好像也露出了一點緊張的神情。
大牛拎著狼牙棒,走到了油畫前,指著那畫裏的人,低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妖怪,從實招來,否則我一棒子下去,打得你現出原形來!”
畫裏的人聽了大牛的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大牛舉起了狼牙棒,說道:“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妖怪!”
就在大牛要一棒子打向畫中人的時候,小狼跑了過來,拉住了大牛,說道:“大牛哥,你在搞什麼呀,快走。”
大牛指著畫中人,說道:“這幅畫有詭異,裏麵藏著一個妖孽。”
小狼說道:“大牛哥,你別神神叨叨的了,快走,辦正事要緊。”
小狼連拉帶拽,把大牛弄走了,見大牛走遠了,畫中人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長出一口氣。
石正峰帶著洪九妹、大牛、小狼想要上二樓,但是,幾個士兵一直拿著長槍,在樓梯口走來走去。石正峰的瞌睡草用光了,隻能靠武力解決了。
石正峰和洪九妹悄悄地溜上去,從背後抓住了兩個士兵,嘎巴一聲,擰斷了他們的脖子。石正峰放下士兵屍體,朝大牛、小狼招了一下手。
大牛、小狼以為巡邏的士兵都被幹掉了,沒什麼顧忌,大搖大擺地朝樓梯口走了過去。
突然,暗處響起了一聲叫喊:“你們倆是什麼人?!”
大牛、小狼扭頭一看,暗處還有幾個士兵,剛才這幾個士兵躲在那裏睡覺,石正峰他們沒有發現。大牛、小狼也不廢話,朝那幾個士兵就衝了過來,和那幾個士兵打了起來。
呼延炯被噩夢驚醒,打開房門,看見一道鬼影從眼前閃過。呼延炯驚恐萬狀,剛要叫喊,樓下就響起了打鬥聲。
呼延炯趴在欄杆上,俯視一樓大廳,叫了一聲:“怎麼回事?”
洪九妹抬頭一看,看見了呼延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洪九妹施展出輕功,一下子飛升到了二樓,從腰間抽出兩把短刀,朝呼延炯刺了過去。
呼延炯躲閃了幾下,看著洪九妹,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說道:“呦,還是個小娘們兒,就這點花拳繡腿可傷不了我。”
洪九妹想著全家人的悲慘遭遇,再看著呼延炯這嬉皮笑臉的模樣,怒火萬丈,叫喊一聲,拚盡了全力,招招斃命,直奔呼延炯殺過去。
洪九妹爆發出了全部的力量,呼延炯再有些輕敵,幾個回合打下來,洪九妹抓住了一個空當,刀鋒一劃,在呼延炯的胸口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疼痛使呼延炯惱怒起來,呼延炯一腳踹向洪九妹,洪九妹向後跳了一步,呼延炯忍著痛,轉身就跑。
“呼延惡賊,拿命來!”洪九妹提著雙刀,朝呼延炯追趕過去。
呼延炯跑進了一間屋子裏,發現屋子裏立著一個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西洋兵器。呼延炯隨手抓起了一把雙刃斧,卯足了力氣就朝洪九妹劈砍過去。
洪九妹騰空而起,避開了呼延炯的劈砍,和呼延炯在昏暗的房間裏激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