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看著歐鵬,說道:“老五,咱們和魏大人認識了這麼久,魏大人有什麼喜好,你還不知道嗎?魏大人喜歡純情、漂亮的處子,這女子正是魏大人喜歡的類型。”
歐鵬說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這娘們兒我要了。”
歐鵬是精-蟲上腦,非要強暴喬淑慎不可,朱迪叫道:“慢著!”
朱迪止住了歐鵬,走上前去打量著喬淑慎,喬淑慎哭得梨花帶雨,那副小模樣顯得楚楚可憐,更加惹人憐愛。
朱迪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魏大人喜歡的類型,老二,你去把這娘們兒給魏大人送去。”
歐鵬瞪著眼睛,想要說話,朱迪說道:“老五,我另外給你找兩個娘們兒,兩個娘們兒要是不夠,我給你找五個、十個,總之這個小娘們兒不能動,要送給魏大人。”
就這樣,薑濤把喬淑慎當做生日禮物,給魏耀祖送了過去。
魏耀祖身為將軍駐守安邑,和平年月,魏耀祖無事可做,每天就在府裏吃喝玩樂。魏耀祖從楚國買來了幾個舞女,看著舞女們跳舞。
這幾個舞女婀娜多姿、眼波含情,魏耀祖吃著瓜子,在那看得雙眼發呆,嘿嘿傻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魏耀祖吃著瓜子,吃得有些口渴,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竟然是空的。魏耀祖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很是憤怒,叫道:“茶水,茶水!”
一個丫鬟立刻提著茶壺上前,給魏耀祖倒茶水。魏耀祖繼續笑嗬嗬地看著舞女跳舞,伸手去抓茶杯。丫鬟正在倒茶水,魏耀祖這麼一伸手,丫鬟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魏耀祖的手上。
“哎呀!”魏耀祖痛叫一聲,跳了起來,幾個舞女嚇了一跳,停了下來,樂工也停止了奏樂。
那倒茶的丫鬟誠惶誠恐,放下了茶壺,連連道歉,“老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媽的想燙死我呀!”魏耀祖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了丫鬟的頭發,照著桌子狠狠地撞了上去,一下子就撞得丫鬟頭破血流。
丫鬟哭著求饒,“老爺饒命啊,奴婢知道錯了,老爺饒命啊,老爺饒命啊。”
魏耀祖不為所動,抓著丫鬟的頭發,繼續朝桌子撞去,咚咚咚,連著撞了幾十下,丫鬟不再叫喊了,鮮血流了一地,渾身軟綿綿的,一動不動。
魏耀祖鬆手一甩,把丫鬟甩倒在地,丫鬟已經死了。
“把她弄出去!”魏耀祖總算是消了幾分怒氣,叫了一聲。
門外兩個仆役立刻低著頭、彎著腰,跑了進來,把丫鬟的屍體拖拽出去,然後又有幾個仆役拿著抹布、拖布跑進來,把桌子上、地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魏耀祖坐在椅子上,指著樂工、舞女,說道:“奏樂,繼續跳舞。”
目睹了剛才那一幕,樂工和舞女們都是心驚膽戰,尤其是幾個舞女,嚇得臉色煞白,雙腿發軟。
樂工強作鎮定,奏起了音樂,舞女們隨著音樂,跳起了舞蹈。
魏耀祖看著那些舞女,臉色陰沉,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舞女們嚇得半死。
魏耀祖麵目猙獰,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呢,爹媽死了,哭喪個臉給誰看?給我笑,笑!”
舞女們害怕落得剛才那個丫鬟的下場,隻好強顏歡笑,臉上在笑,心裏卻是在哭。
舞女們堅持著,總算是把舞蹈跳完了,魏耀祖站起來,抻了一個懶腰,揮了揮手,說道:“都下去吧。”
舞女和樂工們如蒙大赦,逃了出去,魏耀祖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這時,一個仆役走了進來,說道:“老爺,薑濤薑老板求見,說是給您帶了點禮物。”
魏耀祖說道:“讓他進來,我看看他帶了什麼禮物。”
過了一會兒,薑濤帶著兩個嘍囉,押著喬淑慎,笑嗬嗬地走了進來,薑濤向魏耀祖行了一個禮,說道:“小的見過將軍,祝將軍洪福齊天、萬壽無疆。”
魏耀祖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說道:“你說你給我帶了禮物,是什麼禮物呀?”
薑濤揮了一下手,兩個嘍囉拖拽著喬淑慎,走上前來。薑濤指著喬淑慎,說道:“將軍,這就是小的兄弟八人進獻給您的禮物,這小娘們兒是個處子,溫文爾雅,清純可愛,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魏耀祖打量著喬淑慎,見喬淑慎淚流滿麵,兩隻眼睛哭得像爛桃似的,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薑濤說道:“哦,她是個鄉下丫頭,第一次離開父母,難免哭哭啼啼,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天大的福氣,能有幸伺候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