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在女戰士們的簇擁下,走進了小木樓裏,傅聲揚和羅森在外麵目瞪口呆。
傅聲揚說道:“正峰成了李仙姑的如意郎君,這就不管我們倆了?”
羅森說道:“不會吧,正峰不是那樣的人。”
石正峰感覺自己像個囚犯似的,被那些粗獷的女戰士押著,踩著樓梯,噔噔噔,上了樓,來到了三樓。
李紅花穿著一身紅襖,像個新娘子似的,看著石正峰,臉頰泛紅,露出嬌羞的神態。
石正峰規規矩矩,向李紅花行了一個禮,說道:“小生石頭,見過仙姑。”
李紅花見石正峰文質彬彬的模樣,高興的不得了,勇猛的時候像老虎,斯文的時候是君子,李紅花最喜歡這樣的男人了,一顆芳心都要被石正峰給融化了。
李紅花說道:“石先生,快請坐。”
石正峰說道:“仙姑,我......”
石正峰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女戰士就搬過一把椅子,咣的一聲,頓在地上,叫道:“石先生,坐吧。”
這女戰士麵如鍋底、眼似銅鈴,貼上了胡子就是個猛張飛。
石正峰心想,李紅花手下女戰士眾多,頗有勢力,如果自己硬邦邦地拒絕了李紅花,李紅花惱羞成怒,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自己正無處棲身,不如就與李紅花虛與委蛇,先落下腳再說。自己還可以借助李紅花的力量,打聽一下扁鵲的下落。
拿定了主意,石正峰朝李紅花露出了微笑,說道:“謝謝仙姑。”
石正峰道謝之後,還沒等坐下,李紅花就滿臉通紅,一陣眩暈,踉蹌著就要跌倒。
石正峰和旁邊的女戰士們都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攙扶李紅花。石正峰的速度快一些,把李紅花抱在了懷裏。
李紅花看著石正峰,渾身發燙,心想,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燃燒了,熔化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有魅力的男人,我情願偎依在他的懷裏,一輩子做他的金絲雀。
“仙姑,您怎麼了?”石正峰見李紅花滿臉通紅,莫名其妙。
這時,女戰士們過來扶住了李紅花,讓李紅花坐在椅子上。李紅花離開了石正峰的懷抱,立刻清醒了,說道:“石先生,你家在何處,家裏都有些什麼人,現在是何身份?”
李紅花問起了石正峰的底細,石正峰撒謊,說自己從小就是個孤兒,流落四方,居無定所,也沒有什麼正經營生,吃百家飯活著。
李紅花心想,石正峰無牽無掛一個人,好啊,不用顧忌家裏的三親六故,隻要石正峰自己點頭同意,這門親事就成了。
李紅花說道:“石先生,你奪得了繡球,按照規矩就是我的郎君了。”
李紅花目光火熱,看著石正峰,石正峰低著頭,覺得場麵有些尷尬。
這時,樓下傳來了吵鬧聲,石正峰跑到窗邊一看,傅聲揚、羅森被幾個女戰士擋在了門外,女戰士們很是凶惡,指著傅聲揚、羅森的鼻子,破口大罵,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兩個人的臉上了。
石正峰說道:“仙姑,樓下那兩個人是我的朋友。”
李紅花說道:“既然是石先生的朋友,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李紅花叫一個女戰士下去傳令,傅聲揚、羅森終於擺脫了那些悍婦的糾纏,走到樓上,向李紅花行了一個禮,叫了一聲:“仙姑。”
石正峰說道:“仙姑,我們兄弟三人剛到新鄭城,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李紅花笑道:“這個好辦,石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家裏住著吧。”
李紅花以前是草台班子的藝人,走江湖賣藝,懂得一些武術。韓天佑下令組織民兵保家衛國,李紅花趁機魚躍龍門,成了團練大臣。
李紅花和其他的團練大臣一樣,帶著手下戰士四處捉賣國賊。有一個富商在店鋪裏賣秦國貨物,李紅花和手下女戰士們把這富商抄了家,鳩占鵲巢,住進了富商家裏。
富商家的大院子有幾十間高屋大廈,李紅花叫女戰士們收拾出來三間房子,給石正峰和傅聲揚、羅森住下。不過,李紅花把石正峰和傅聲揚、羅森分開了,石正峰陷入了女戰士們的包圍之中。
石正峰折騰了一天,很是疲憊,晚上陪李紅花喝了幾杯酒,暈暈乎乎,回到房間裏倒頭就睡,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石正峰睜開眼睛,突然看見床邊站著幾個女戰士,石正峰大吃一驚,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跳,石正峰更覺不妥,他渾身赤裸,隻在腰間穿了一條大褲衩子,這副模樣站在一群女人麵前,實在是不雅。
石正峰連忙抓起了被子,披在身上,叫道:“衣服呢,衣服呢,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