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黑衣人氣勢洶洶,揮劍攻擊贏彥良,贏彥良不是他的對手,便一個魚躍龍門,從窗戶跳了出去,黑衣人在後麵緊追不舍。
到了院子裏,贏彥良和這個黑衣人激戰起來,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贏彥良一腳踹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將黑衣人踹倒在草叢邊。
黑衣人怒氣衝衝,盯著贏彥良想要跳起來,這時,身後的草叢裏竄出了一個人,正是張儀。張儀雙手捧著一塊大青磚,照著黑衣人的腦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狠地砸了上去。
嘭的一聲,張儀砸個正著,手裏的大青磚斷成了兩截,那黑衣人的腦袋滋滋噴血。張儀以為這下子算是把黑衣人砸死了,正要鬆一口氣,那黑衣人扭過頭來,血紅的臉上,一雙眼睛分外恐怖,瞪著張儀。
張儀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王八蛋是鐵打的嗎,挨了這麼一記大青磚還不死?
張儀來不及多想,抓著手裏的半截斷磚,又拍在了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的鼻子被拍碎了,血像不要錢似的,嘩嘩流淌。
黑衣人發出了歇斯底裏地叫聲,一把抓住了張儀,想要把張儀活生生撕成兩半。張儀是個文弱書生,哪裏能撕扯得過這黑衣人,嚇得張儀渾身發抖,冷汗直流。
這時,贏彥良提著劍撲過來,一劍刺穿了黑衣人的背心。那黑衣人瞪著眼睛,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贏彥良一腳踢開了黑衣人,把驚魂未定的張儀拽了起來。
潛入贏彥良府邸的黑衣人一共有二十多人,這二十多個黑衣人被贏彥良的護衛,還有峰軍將士團團包圍。大多黑衣人都戰死了,有兩個黑衣人被生擒活捉,按住手臂,跪在地上。
贏彥良朝那兩個黑衣人走了過去,說道:“是誰派你們來行刺的,你們說實話,我饒你們不死。”
兩個黑衣人輕蔑地看著贏彥良,沒有說話。旁邊的幾個護衛很是憤怒,對著兩個黑衣人拳打腳踢,打得兩個黑衣人滿臉是血。幸虧贏彥良擺手止住了護衛,要不然,護衛們就要把兩個黑衣人活活打死了。
兩個黑衣人吐了吐嘴裏的血,看著贏彥良,說道:“讓我們說出幕後指使也行,不過,我們隻能對你一個人說。”
兩個黑衣人朝贏彥良遞了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讓贏彥良到他們倆的身邊來,他們倆要附耳低語,講給贏彥良聽。
贏彥良猶豫了一下,朝兩個黑衣人走了過去,兩個黑衣人見贏彥良越走越近,臉上露出了獰笑。
“殿下小心!”
突然,石正峰大吼一聲,飛身而起,撲過來,將贏彥良撲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贏彥良。
贏彥良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耳邊就嘭的一聲,響起了爆炸聲,鮮血混雜著皮肉噴濺到了他的臉上,空氣之中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兒。
石正峰拉著贏彥良站了起來,回身一看,兩個黑衣人自爆了,旁邊的幾個護衛有的被當場炸死,有的被炸得受了重傷,倒在血泊之中,痛苦地呻吟。
石正峰叫道:“快,叫郎中來,抬他們下去搶救!”
這些黑衣人在潛入贏彥良府邸之前,都吞服了爆破彈,刺殺成功,他們全身而退,找來郎中實施外科手術,把爆破彈取出來。刺殺失敗,他們就引爆爆破彈,絕對不會說出有關雇主的任何信息。
這樣的絕命殺手,誰見了都要膽寒。
石正峰說道:“殿下,其實不用問,這幕後真凶咱們也猜得出來。”
贏彥良看著遍地血汙,把拳頭攥得嘎嘎直響,說道:“為什麼要做得這麼過分,為什麼要做得這麼過分?”
大牛在旁邊叫道:“二王子,我這就去帶著弟兄們去把大王子幹掉,免得他再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大牛氣勢洶洶地就要走,石正峰叫住了大牛,“不要意氣用事。”
大牛攤開雙手,說道:“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嗎?前些日子大王子下毒,今天又派出刺客,以後還不一定使出什麼陰謀詭計來。”
贏彥良說道:“大牛,不要衝動,大家把院子收拾收拾,受傷的護衛全力醫治,陣亡的護衛好好撫恤,這件事誰也不要再提及了。”
大牛看著贏彥良,話湧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想,二王子這樣不是認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