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聲揚正在這喋喋不休,飛出去的魚腸劍轉了一個彎,又朝傅聲揚的背心刺了過來。傅聲揚猛地彎下腰,再次避開了魚腸劍。
“這次你不毀我的容,直接要我的命了,好小子,夠陰險,”傅聲揚撇著嘴,看著石正峰。
石正峰說道:“我不想殺你,你趕快走,別再逼我出手了。”
傅聲揚說道:“我和黑曜軍的朋友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今天,你讓我們走我們就走,那我們豈不是賠大了?”
石正峰皺著眉頭,問道:“那些綠色的怪人是你們弄出來的?”
傅聲揚說道:“它們不叫綠色的怪人,它們叫神兵豆,是一種植物。好吧,我就給你講一講,讓你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上一次黑曜軍的弟兄們來救海山大元帥的時候,就把神兵豆的種子埋在了蘆葦蕩裏,這神兵豆的種子有陽光、有雨水就會發芽出土,長成人形。”
石正峰很是驚訝,說道:“你們上次劫獄的時候,就為這次劫獄做準備了?”
傅聲揚說道:“不是‘你們’,是黑曜軍的弟兄們,喂,就算今晚刮風下雨能見度不高,但是你應該也能看出來吧,我是華夏人,不是土人。”
“既然你是華夏人,為什麼和黑曜軍摻和在一起?”石正峰問道。
傅聲揚說道:“黑曜軍的弟兄們找到我了,我覺得他們挺仗義的,就幫幫他們。他們上次劫獄隻是探路,這一次才是動真格的。”
石正峰盯著傅聲揚,說道:“殺害巡邏士兵,往飯菜裏投毒,是你們幹的吧?”
傅聲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嗬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把‘們’字去掉,是我一個人幹的。”
“卑鄙無恥!”石正峰從牙縫裏迸出了四個字。
傅聲揚有些氣憤,說道:“我怎麼卑鄙無恥了?那個士兵跑到蘆葦蕩裏去大鳥,有一隻大鳥剛剛孵出一窩小鳥,那士兵明知道大鳥是個母親,有一窩小鳥需要撫育,還把那隻大鳥打死。這種心腸歹毒的人,對動物殘忍,對人類也不會友善,殺了他,我問心無愧。
“至於往飯菜裏下毒嘛,那是和你們開個玩笑。中毒之後,看上去是死掉了,其實是暫時昏迷,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那條中毒的狗後來醒了吧,沒死吧?”
聽著傅聲揚的話,他好像對白虎大牢裏的事情了如指掌,他潛入白虎大牢,為什麼沒有任何人發覺呢?
“你是怎麼做到這些的?”石正峰問道。
傅聲揚笑道:“你這問題可問到了點子上,別眨眼睛,看好了。”
突然,嘭的一聲,炸起一團煙霧,傅聲揚消失不見了。石正峰握著龍淵劍,緊張地環顧四周,也沒有看到傅聲揚的蹤影。
“不好!”石正峰叫了一聲,回過神來,衝進了黑鐵塔,看見傅聲揚正朝塔頂跑去。
“站住!”石正峰叫嚷著,追了上去,一直追到塔頂,塔頂上,八個大漢正在圍攻傅聲揚。
傅聲揚一邊招架八個大漢,一邊看著海山,叫道:“你就是黑曜軍的海山大元帥吧?”
海山手腳鎖著鐵鏈,看著傅聲揚,問道:“你是什麼人?”
傅聲揚說道:“我是福旺的朋友,福旺叫我來救你,一會兒咱們得從窗戶跳出去。”
上次黑曜軍劫獄,把黑鐵塔塔頂的窗戶打出了一個大洞,由於時間倉促,來不及修複,張帥就叫仆役釘上了木板,遮住了破洞。
傅聲揚問道:“大元帥,你做好準備了嗎?咱們要開始風雨夜大逃亡啦。”
海山皺著眉頭,看著傅聲揚,沒有說話,心想,福旺找來的這家夥靠譜嗎?
八個大漢衝著傅聲揚叫道:“你這小醜,現在自身難保,還要救別人?”
“我自身難保,誰告訴你我自身難保的?”傅聲揚擺脫了八個大漢的圍攻,跳到了一邊,指著八個大漢的鼻子,說道:“你們的母親姓王,排行老八吧?”
八個大漢一時沒回過神來,愣住了,傅聲揚笑道:“你們的母親就是王八,生下你們這群王八蛋。”
“去死吧!”八個大漢怒不可遏,衝向了傅聲揚,突然,嘭的一聲,一團煙霧炸起,傅聲揚消失不見了。
八個大漢正疑惑不解,身後傳來了嘩啦嘩啦的聲響,回身一看,傅聲揚出現在了海山的身邊,把鎖在海山身上的鐵鏈拽斷了。
傅聲揚說道:“王八蛋們,本帥哥不陪你們玩了,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