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珍和劍無痕一來二去熟識了,楊怡珍就想著利用劍無痕。一天,雲雨過後,楊怡珍愁眉緊鎖,躺在床上。
劍無痕看了看,問道:“你怎麼了?”
一直板著臉,從來沒有和女人有過深入接觸的劍無痕,自從和楊怡珍有了苟且之事後,也懂得一點憐香惜玉了。
楊怡珍看了劍無痕一眼,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扭過頭去,不說話。
楊怡珍越是這樣,劍無痕越是莫名其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楊怡珍說道:“我想起了一些煩心事。”
“什麼煩心事?”劍無痕按照楊怡珍設計好的路數,一步一步鑽進圈套。
楊怡珍說道:“算了,說出來也沒用。”
楊怡珍吊足了劍無痕的胃口,劍無痕有些急躁,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遮遮掩掩的,有什麼話就不能直說嗎?”
劍無痕這種粗線條的漢子,動不動就急。
楊怡珍看著劍無痕,說道:“有人欺負我,你能幫我出氣嗎?”
劍無痕把楊怡珍當做自己的老婆,或者說,當做自己獨有的財產,聽說有人欺負楊怡珍,他勃然大怒,問道:“是誰?!”
楊怡珍說道:“就是你的弟子,八十六號學院丁字房的石頭。”
劍無痕問道:“他怎麼欺負你了?”
楊怡珍還沒說話,先哭了起來,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他想要輕薄我,我沒有答應他,他就四處說我的壞話,罵我是賤人,罵我是騷貨,嗚嗚嗚......”
楊怡珍大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劍無痕恨得咬牙切齒,一拳打在牆上,把牆壁打出了一個大洞。
楊怡珍擦了擦眼淚,說道:“執事大人,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說這些事情。”
劍無痕說道:“你早就該告訴我,王八蛋!”
楊怡珍看著劍無痕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第二天上午,劍無痕給弟子們上課,石正峰和張帥、王胖子、李鐵他們都準時到了操場上。
劍無痕還是像往常一樣,板著臉,教授弟子們劍法。講完了一套劍法之後,劍無痕說道:“下麵你們兩人一組,分組對抗。”
眾弟子自行分組,石正峰和李鐵一組,兩個人拿著劍,切磋起來。劍無痕背著手,在眾弟子中間走來走去,走到石正峰、李鐵的身邊,停下了腳步。
“慢著!”劍無痕吼了一聲,石正峰和李鐵停了下來。
劍無痕瞪著石正峰,說道:“剛才我教你們劍法的時候,你有沒有用心聽?”
石正峰說道:“我用心聽了。”
“放肆!”劍無痕突然怒吼一聲,眾弟子都是一愣,紛紛停止了切磋,朝劍無痕、石正峰這邊望了過來。
劍無痕對石正峰說道:“你怎麼和我說話呢,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執事?!”
石正峰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劍無痕為什麼要找自己的茬兒,不卑不亢,說道:“不知我哪裏冒犯了執事大人?”
劍無痕怒不可遏,叫道:“你還不知悔改!”
這時,張帥、王胖子走了過來,說道:“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劍無痕瞟了他們倆一眼,說道:“這裏沒你們的事,一邊待著去。”
石正峰說道:“劍執事,你無緣無故衝我發火,這是為什麼?”
以前,石正峰覺得劍無痕這個人不討人喜歡,也不討人厭,他和劍無痕之間也沒有太多的接觸,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劍無痕為什麼突然針對自己。
劍無痕說道:“你剛才練的劍術不對,我要給你指正,你卻目無尊長,不把我放在眼裏。”
石正峰笑了一下,說道:“劍執事,我怎麼目無尊長,怎麼沒把你放在眼裏了?恕我愚鈍,請你明說。”
“你這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劍無痕歇斯底裏地吼叫起來。
石正峰說道:“真是可笑,劍執事,你的意思是我得跪在地上,給你磕頭,這樣才算得是把你放在了眼裏?”
眾弟子看著劍無痕、石正峰議論起來,以前,劍無痕雖然嚴厲,但是,他做人執法還算公正,不會無緣無故地刁難弟子,今天這是怎麼了?
在仙劍山莊這麼多年,劍無痕第一次做事有了私心,眾目睽睽之下,他很是狼狽,為了掩飾心虛,指著石正峰叫道:“你違反仙劍山莊的規矩,我現在要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