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收起了銀子,在張帥的麵前開始脫衣服,張帥愣了一下,說道:“你要幹什麼?”
女子說道:“少爺,我收了您的銀子,得服侍您。”
張帥擺了擺手,說道:“快把衣服穿上,爺給你銀子,但是,爺不用你服侍。”
女子看著張帥,神情黯然,穿好了衣服,說道:“我知道,爺是嫌我長得醜。”
張帥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很漂亮,比那些女子都漂亮。”
女子說道:“爺別取笑我了,我自己長什麼模樣,我自己知道。”
張帥很嚴肅很認真地說道:“我說的漂亮,不是外表,而是內心。”
張帥看著女子,覺得他從這女子身上,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
王胖子醉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迷迷糊糊地問道:“後來呢,你睡了那女子嗎?”
張帥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個浪蕩子,那女孩是一朵純潔的雪蓮花,我配不上她。”
李鐵說道:“她都要陪你睡覺,哪裏純潔了?”
張帥說道:“這種純潔是心靈上的純潔,老鐵,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我就懂得喝酒,”李鐵的頭都抬不起來了,抓著酒杯又灌了一口。
王胖子說道:“石頭,現在該你講故事了。”
“好,我講故事,”石正峰喝了一杯酒,暈暈乎乎,想要講故事,可是,沒等他開口,咣當一聲,李鐵醉得栽倒在地。
“老鐵,老鐵,”石正峰起身去攙扶李鐵,把李鐵扶到了床上,回身一看,王胖子趴在桌子上,流著口水,呼呼大睡,再看張帥,倒在了桌子底下,嘴裏還嘟囔著:“喝酒喝酒,一醉方休。”
張帥、王胖子、李鐵這三人都醉得不成模樣了,看來,他們也沒辦法聽自己講故事了,石正峰笑了一下,自己倒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仙劍山莊的弟子們每天都過著相似的生活,吃飯睡覺練功,自從見到了楊怡珍之後,費再雄的平靜生活就被打破了。
每天,費再雄都會來到女弟子宿舍附近,悄悄地盯著楊怡珍。等女執事宣布下課之後,費再雄立刻屁顛屁顛地朝楊怡珍跑了過去。
“小師妹,”費再雄笑嗬嗬地朝楊怡珍招手叫著。
楊怡珍瞟了費再雄一眼,露出厭惡的神情,扭過頭去,沒有理會費再雄。費再雄跑到了楊怡珍的身邊,說道:“小師妹,你怎麼了,我是費師兄呀。”
楊怡珍看著費再雄,說道:“我說過我隻喜歡威武的男人,你連那個石頭都打不過,還有什麼臉麵來見我?”
楊怡珍轉身就走,費再雄連忙叫道:“小師妹,你等一等,等一等。”
楊怡珍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什麼時候打敗了那個石頭,再來找我吧。”
費再雄站在那裏,沉默良久,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歎了一口氣,朝一座男弟子宿舍院落,走了過去。這座男弟子宿舍院落裏,有一座清靜的小屋,這清靜小屋裏隻住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遊魂。
遊魂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進入的仙劍山莊,幾乎沒人知道,人們隻知道遊魂是個惹不起的狠角色。有人說,如果遊魂不是殺戮心太重,可能早就得道升仙了。
費再雄站在小屋門外,敲了敲屋門,屋子裏響起了遊魂那陰森森的聲音,“誰?”
“遊魂大哥,是我,”費再雄畢恭畢敬地說道。
“進來。”
費再雄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屋門,看見費再雄正盤膝坐在床上,閉著眼睛,修煉內功心法。
“雄仔,你有什麼事?”遊魂眼睛不睜,說了一句。
費再雄說道:“大哥,我想求您幫點忙。”
遊魂霍地睜開了眼睛,看著費再雄,嘴角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說道:“求我幫什麼忙?”
費再雄說道:“大哥,有個小子欺負我,我想請您幫我教訓教訓他。”
遊魂站了起來,怒氣衝衝,說道:“哪個小子活膩歪了,敢欺負我的雄仔。”
費再雄說道:“那小子是剛入門的弟子,住在八十六號院丁字房,名叫石頭。”
“好,一會兒我就去廢了他,”遊魂盯著費再雄,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伸出手掌在費再雄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說道:“敢招惹我家雄仔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他。”
費再雄被遊魂抓著屁股,渾身麻酥酥的,直想吐,但是,他又不敢,隻能忍著惡心,在遊魂的麵前強顏歡笑。
遊魂有個特殊的愛好,不愛女色愛男色,費再雄長得白白淨淨,正是遊魂中意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