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青翼咬牙切齒,怒視石正峰,說道:“小兔崽子,我要把你製成行屍,讓你永遠做我的奴隸!”
在比武招親的擂台上,石正峰擊敗了符青翼,符青翼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鄒蘭兒,於是,他鋌而走險,劫持了鄒蘭兒,還使用妖術,把墓地裏的屍體、白骨調動起來,向眾人發起進攻。
符青翼哇哇怪叫,衝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掄起拳頭,朝符青翼打去,一拳接著一拳,把符青翼打得頭暈目眩。
“小兔崽子,我殺了你!”符青翼嘴臉流著黑血,撲向了石正峰。
符青翼渾身是毒,石正峰不願與他有身體接觸,便使出了排空掌,隔山打牛,嘭嘭嘭,打得符青翼傷痕累累,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石先生,好樣的,殺了他!”鄒蘭兒很是興奮,抽出石正峰腰間的鋼刀,就朝符青翼刺了過去。
“小心啊!”石正峰衝著鄒蘭兒叫了一聲。
符青翼受了重傷,現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見鄒蘭兒提刀要殺自己,便伸出手掌,一掌打向鄒蘭兒。
符青翼使出的是毒煞掌,鄒蘭兒要是挨了這一掌必然凶多吉少。石正峰連忙衝上去,抱住了鄒蘭兒,用身體護住了鄒蘭兒。
符青翼這一掌打在了石正峰的後背上,石正峰張開嘴巴,噴出了一口血,這血還噴到了鄒蘭兒的衣服上、臉上。鄒蘭兒看著石正峰這副樣子,心痛萬分。
“石先生!”鄒蘭兒抱著石正峰,哭了起來。
符青翼舉起手掌,準備再給石正峰一掌。鄒蘭兒抱住了石正峰,手裏的鋼刀掉在了地上,石正峰一腳踢向了鋼刀,鋼刀飛起來,把符青翼刺了一個通透。
符青翼中刀倒地,倚著洞壁在那坐著,站不起來。
石正峰中了毒煞掌之後,嘴角流血,臉色煞白,鄒蘭兒解開石正峰的衣服一看,石正峰的後背上現出了一個黑色的毒手印。
“石先生,你中毒了,”鄒蘭兒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落個不停。
悲傷一陣之後,鄒蘭兒怒不可遏,要過去殺了符青翼,石正峰拉住了鄒蘭兒,說道:“小姐,危險,你不要過去。”
鄒蘭兒擦了擦眼淚,說道:“石先生,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一定要殺了他!”
石正峰拉著鄒蘭兒,喘了幾口氣,說道:“小姐,別衝動,我沒事。”
石正峰盤膝靜坐,調整呼吸,用內力把體內的毒逼了出來,背上的毒手印漸漸消去,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嘴角流出來的血也由黑色變成了紅色。
符青翼目瞪口呆,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中了我的毒煞掌,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石正峰喘了一口氣,整理好衣服,說道:“我是百毒不侵之體,你這點小毒還毒不死我。”
鄒蘭兒說道:“石先生,我們走,我叫我爹爹來,把他碎屍萬段。”
鄒蘭兒拉著石正峰要走出山洞,符青翼大吼一聲,撲向了鄒蘭兒。石正峰護住鄒蘭兒,飛身一腳,將符青翼又踹到了一邊。
符青翼咬牙切齒,歇斯底裏地說道:“你們倆誰也別想走出這座山洞!”
符青翼吼叫著,身上的皮膚變得紅通通的,冒著熱氣,鼓脹起來。
石正峰抓著鄒蘭兒,叫道:“小姐,快跑!”
符青翼堵住了洞口,石正峰抓著鄒蘭兒向山洞深處逃去。石正峰、鄒蘭兒剛跑出幾十步,身後就傳來了一聲爆響,石正峰慌忙設置了一個圓球結界,護住了自己和鄒蘭兒。
鄒蘭兒緊緊地抱著石正峰,看見身後一灘黑色的毒液噴濺過來。毒液噴到了圓球結界上,發出了滋啦啦一陣聲響,聽著就令人牙酸。
整座山洞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洞頂的石頭雨點一般落下來,很快就把洞口堵了一個嚴嚴實實。符青翼把自己當做了炸彈,炸塌了山洞,堵住洞口,要把石正峰、鄒蘭兒活活困死在這山洞裏。
石正峰推了推麵前的大石頭,大石頭堅固得很,根本就推不動。
石正峰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姐,咱們得找別的出路,走出這山洞了。”
石正峰和鄒蘭兒向山洞深處走去,鄒蘭兒原本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漢子,但是,現在在石正峰的麵前,她有做小鳥依人狀,緊緊地貼著石正峰,說道:“石先生,這裏太黑了。”
鄒蘭兒說得沒錯,山洞裏確實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鄒蘭兒話音剛落,噗的一聲,山洞裏亮起了火光,鄒蘭兒仔細一看,石正峰的指尖燃燒起了火焰。